她闪着光,仿佛被窗外柠檬黄的阳光整个包裹起来,下意识的伸手去揉她的头发,并且打心眼里支持她对于工作的追求。 “可是这部戏要去日本拍。” “……” 他被这句话打回原形,默默收回手,心里默默骂了白洛一百遍,什么破电影,祖国大好河山九百六十三万平方米不够他用的吗? 异地恋马上就要变成跨国恋,骆先生表示十分忧伤。 两人缩在角落里,许是来往病人已经无心去打量周边环境,也并没有人发现他们的身份。 骆鹭洋生气的时候头发就会莫名其妙的翘起来,眼睛里明明已经刮起了沙尘暴,但是对着她却半句抱怨都没有。 只是久久沉默之后,撒娇意味地说,“让我亲一口。” 这是什么少年脾气。 连逸哑然失笑,推拒道,“我在生病呢,会传染给你的。” 况且人来人往的,被看见也太羞耻了,她条件反射的把头往围巾里面又缩了缩。 “让我亲一口。” 在这件事上,骆先生向来占据着绝对的话语权,谁说都没用。 趁着小姑娘眼睛往地上乱瞟,他猛地低下头,一只手抓住她的围巾往下轻轻拉了下,露出小巧的下巴和殷红的嘴唇,不顾环绕的病毒便猝不及防的凑了上去。 他在亲吻的时候,很少会去寻求技巧,常常就是分为两种,一种是异常的粗暴,把人压在身下便是带着原始冲动的一阵狂啃。 还有一种便是现在这样,比浅尝辄止更深刻点,温柔缱眷带着除了连逸之外任何人都未曾感觉过的怜惜。 他这是在道别。 连逸没有闭眼睛,她出神地望着这张脸,被好看迷惑了心思,刚才还不情不愿地人此刻已经被蛊惑着慢慢回应,医院里有这么多人,嘈杂的声音就响彻在耳边。 可是爱情让他们变得拥有另一个世界。 绵长的一个吻结束,连逸眼底已经氤氲出了水汽,骆鹭洋不解气的捏着她的脸蛋,像是在包饺子似的,“你经纪人应该快到了。” 很多事情都经不得念叨,鲁西的电话下一秒就打了进来。 连逸均匀了一下呼吸,“是,我在急诊的输液室这里。” /// “你这副样子,哎,”小喜拿着茶叶包贴在连逸的脸上,希望可以能帮她消肿,“输液果然会使人非常水肿。” 当事人表示非常绝望,坐在镜子前面左看右看,最后只能仰天长叹。 昨天输完液连逸和鲁西便匆匆上了回到临市的飞机,为了能让今天的状态稍微好一点,她早早便吃了饭睡觉,连骆鹭洋的视频通话都拒绝了。 结果还是肿成了猪头。 “怎么办啊,据说白洛人很毒舌,”她愁眉苦脸地又贴了个茶叶包,“他会不会当场对我丑拒。” 试镜安排在《不逢》的出品公司白氏影业总部的办公大楼,这家公司就是白洛老爸为了支持自己儿子的艺术事业专门投资建立的。 连逸到的最早,竟然还没有其他人到。 索性闲来无事,连逸找了个地方坐下,便继续研读起白氏发来的几个剧本片段,待会儿试戏会在这里面取一段让她表演。 《不逢》基于原著和编剧就是同一人,剧本在原故事的基础上也只改了一丁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