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好惹,倒是收敛了一番,但是话筒依旧不远地举着,声嘶力竭地问着问题。 “可以说一下你跟韩凌到底有什么恩怨吗?你抢她资源骂她甚至还爆她的料,你做人这么心狠的吗?” “你是专门派人去拍韩凌了吗?众所周知你的资源比她好很多,为什么还咄咄逼人呢?” “少年天才的名头是你为所欲为的借口吗?” 乱七八糟的问题砸在耳边,连逸低着头,心里却全被这几个黑衣大汉占据了。 好高哦,好man哦,好帅气哦。 不远处正静静等待着什么的黑车,有个人冷冷看着这一切,包括她眼睛里闪着小星星偷瞄保安胸肌的瞬间都稳稳捕捉到了。 他从衣兜里掏出一小截黑头发。 咬牙切齿道,“老子贡献保镖去救你,你就只记得发花痴。” 呵,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 骆鹭洋:输了,输给了自己的保镖。 第10章 第十天 娱乐至死的年代,风吹草动都会在网络上被放大,连环事件的效应会是爆炸性的。 连逸坐在沙发上歇了口气,在玻璃杯里撒了把红枣干,沸腾烧开的水浇在玻璃杯里,枣干被冲的打旋,氤氲着热气在空中升腾,杯底小小一只狐狸造型,似是要从杯子里冲出来。 轻轻吹了下热水,她人又被鲁西指责起来。 “公司愿意为你公关,是因为你现在还有价值,如果哪天你自己把口碑作没了,别说女一的资源,明天就让你去演手撕鬼子的女三信不信?”鲁西恨铁不成钢地坐在床边,气的压根直痒痒,“你到底明不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 杯子太过于烫手,连逸一触即离,已然觉得钻心的疼痛。 她低着眼睑,静默了一小会儿,便自顾自笑着说,“西哥,你说,蛇蜕皮的时候,会痛吗?” 这个问题最终也没有被回答。 鲁西带着小喜去跟公关公司开视频会议了,没人想解答她这个无厘头的问题。 火烧眉毛的时候,谁还有心情管蛇痛不痛。 连逸把身上被汗水浸透的衣服换下来,站在花洒前面想了很多,她没觉得这次的事件能闹到多大。真正有丑闻的又不是她,也没有她是爆料人的确凿证据,听风就是雨的消息过两天就会被淡忘。 揉着半湿的头发出洗手间,她才听见敲门的声音。 小喜是有她房间备用卡的,这个时间还能是谁来找她? 提防着有记者可能混进来偷拍,她在玄关待了会儿,不知道要不要出声。 “是我。” 低低哑哑的男声像低脂奶油一样黏,连逸抿了抿嘴,把门拉开一条缝。 对方不等她开口邀请,直接侧身进来,刘海被门板拨乱,骆鹭洋不甚在意的拨了拨,皱着眉把门关上,“你刚才半天都不开门就是在洗澡?” “对啊……”连逸把手中的毛巾随手挂在衣架上,跟着他走进屋里。 骆鹭洋皱着眉的时候看起来有些严肃吓人,他本来也不是好相处的脾气,不苟言笑时总带着种生人勿近的气息,连逸站在他面前像个做错事的小矮人。 连逸见他这副模样,想起以前他在一个选秀节目里当评委,直接把那位忘词的小姑娘吓得当场痛哭。 不怪人家脆弱,这个眼神实在有些吓人。 小孩乖兮兮站在那里,双手紧紧攥着自己的t恤衣角,时不时偷偷瞥他一眼。 仓鼠仓食的时候一般就是这种表情。 他紧抿的嘴角一下子就松下来,大手拽了拽她还滴着水的刘海,“去把头发吹干吧。” /// 连逸无所谓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