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至于那张厨房门口的,他就应景地挂在了正对着厨房的墙壁上;宁悦帮他刮胡子的挂在了卫生间。 第四个镜头里慕先生从身后抱住她并且亲吻她脸颊、和拍的第一张宁悦躺在红色沙发上而慕先生深情望着她的照片则被一起挂到了卧室。 宁悦微微松了口气,还好这两张耻度最高的男神没有挂在客厅,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看总比在外面让以后每个来这里的人都欣赏一遍的好。 在这六张照片之中,宁悦最喜欢的是第五张——也就是她画画那张。 在照片中她虽然看不到男神的脸,但她记得当时拍照时属于他的气息把自己笼罩起来的感觉,那是一种不需要言语交流,只要知道他在就好的默契——喜欢的绘画和他都在,这就足以带给她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那么,慕景寒呢? 宁悦忍不住好奇地问,“男神,你最喜欢哪张照片?” 慕景寒抬头眼神准确地落在其中一张照片上,抬起下巴临空描绘着在上面轻点了两下: “就是这张。” 和宁悦一样,是第五张。 事实上,沉浸在作画中的宁悦对慕先生来说有一种无法自拔的吸引力,因为很久之前他第一次明确意识到自己动心,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慕景寒知道他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幕,对着窗台而坐,沉浸在自己勾画的世界里的小姑娘面容干净、眼神澄亮,周身浸满金色的阳光,那些穿透而过的斜阳中,有尘埃飞舞,耀眼的光线把一切都映照的模糊不清,她的轮廓却连一个细微的表情都被他映对的十分清楚,仿佛周遭所有的一切都彻底沦为了她的陪衬。 那一瞬间,让他这个一不小心闯入别人私人领地的人忽然感受到了什么叫怦然心动。 而那个时候,她还没有满十五岁,而他,却即将迈入十九岁的生日。 如今十年的时间流转而过,他和她都早已不是最初的模样,唯有这份心心念念的感情,如同藏在时光深处的烈酒,被催酵出了浓郁迷离的韵味,不止醉了他自己,也要把她拉来作陪。 洗了洗手,慕景寒在躺椅面前站定,他问宁悦: “躺椅你试过了吗?” 宁悦距离他五步的距离,点了点头:“试过了。” 慕景寒转头朝她看过来,“怎么样?” 宁悦如实地说:“很舒服。” 何止是舒服呀,简直就是舒服得人骨头都会变软变懒,直至完全不想动→_→ 慕景寒动作优雅地在上面躺了一下,交叠平放在上面的双腿映入视线内时如同错觉般一下子被拉得很长。 宁悦朝他走了两步,好奇地看着他,“怎么样?舒服吗?” “嗯,一个人躺着很舒服。” 两只脚落在地上,慕先生坐了起来,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宁悦,慢悠悠地又补了一句。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