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老师的事情重要。” 杨氏听了这话,笑道:“你这小子,竟是越发油嘴滑舌,明明是你求人办事,倒是说的你老师欠了你的人情一般。” 慕容昕大喊:“师母明鉴,学生冤枉。” 杨氏的目光从慕容昕转到了跪在下面的幼今身上:“你冤枉,这下面的可不冤枉。幼今,今日之事,你可还有话说。” “老师,学生无话可说。” “原来,幼今竟是拜倒了您的麾下。”慕容昕赞叹,“师母,您这一生,除了小师妹,可就这么一个学生。真是千挑万选,千挑万选啊。” 杨氏笑笑,面色却开始渐渐严肃起来,她走到宁幼今身前:“看着我,说话。” 慕容昕见宁卿蠢蠢欲动,不动声色退了一小步,刚刚挡住她的去路:“我这位师娘,说一不二,却是个护短的。她原来是老将军唯一的女儿,也曾在沙场随父出征过,所以,对于兵法布阵,杀敌用兵颇有心得。真没想到,幼今竟然会拜在她门下。她可是我们书院唯一一位兵法大家。” 杨氏笑笑,面色却开始渐渐严肃起来,她走到宁幼今身前:“看着我,说话。” 慕容昕见宁卿蠢蠢欲动,不动声色退了一小步,刚刚挡住她的去路:“不必担心,我这位师娘,说一不二,却是个护短的。她原来是老将军唯一的女儿,也曾在沙场随父出征过,所以,对于兵法布阵,杀敌用兵颇有心得。真没想到,幼今竟然会拜在她门下。她可是我们书院唯一一位兵法大家。” 宁卿抬头看去,杨氏虽在对着幼今说话,眼睛却是随着他的余光看到了宁卿身上。 她面色一肃:“常言,四千为一军,我瞧你,现在这果敢利落的模样,倒已经是勇冠三军,说说罢,你怎么对一个老妇下手的?打了也就打了,竟然连一点担当都没有,直接弃船而逃,还被武生网勾了回来,扔在书院门口。你这脸面,可真够大的。”杨英云恨铁不成钢说出了最后一点:“我教导这几日的功夫,你竟然一无所获?就这样被一个巡院的武生就给捉了回来?”后面一句怕才是她的真实想法。 “今日之事,也不全然是幼今的错。”慕容昕道,“那妇人咄咄逼人,先行上手。少年年轻气盛,倒也是无可厚非。” “怎么挑衅的?” 慕容昕耐着性子简单讲了一下。 杨英云听了,立刻给幼今上课:“一点小小的口角也忍不住,倘若他日到了战场,敌人阵前叫骂几句,你就拖着全部身家拼上前去?” 宁卿忍不住解释:“因为幼今今日本来身上有伤,加之当时情况,那妇人话及家父,是以忍无可忍。” 杨英云闻言拨开幼今掩住的衣衫看了看,点了点头:“有点严重,九环刀的伤。”她一双洞彻聪慧的眼睛看着宁卿:“你是他的……” 宁卿虽然一身男装,却无欺瞒之心,恭敬行了一礼:“小女幼卿,是幼今的二姐。” 杨英云的手指敲了敲手背:“哦?既然是幼今的家姐,你怎么看?” “阵而后战,兵法之常,运用之妙,存乎一心。此一心,可为忠勇,可为坚韧,可为肝胆,可为筹谋,关键在于用心之处,如同流水之渠,宝塔之基。幼今今日行为却有所失,但事出对家父的追缅之心。若一大将,连最基础的血勇方刚之气都无,那也无甚可取之处……所以,罚应当罚,此为夫子教习,小女不敢妄言。”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