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问我来着,怎么没看到花夫子呢!”既依旧喊着夫人,这花氏怕也是寡居的,不然怎会许嫁县太爷呢! “花夫子,花夫子,我们快上课吧!”甲班的雅音和青青,一听到花漪的声音,忙从学室里跑出来,果真见到花夫子,两人咋咋呼呼地便喊了起来! 她们可是担心了花夫子好久呢!花夫子没嫁给那般貌丑的县太爷,真是太好了! 花氏见到两个小女孩子,眼里也染了几层笑意,对着张木颔首道:“阿木,我可不和你闲聊了,我得去带她们下棋去了!” 眼见着花氏一手拉着雅音,一手拉着青青进了学舍,张木才转过来问面前的花漪,“花漪,那蜘蛛的事可查明白了?”虽说她们不插手,此时见到花漪,张木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少夫人莫担心,已经料理好了,是我家夫人这边的人出了问题,已经不碍事了!”主子交待过,这事若是张木问起,可以适当说一些,故此时,花漪斟酌着说了两句。 张木一早便没准备和花漪套话,见花漪露了这两句,便也不多说,去前头找吴陵去了。 到了五月,阿竹还没有回来,福福倒迈开了小脚丫子撒欢了,整日里丁二娘牵着她的小手,就在前后院里溜达,也不让人抱,像头小蛮牛一样,执意地要自己走,有时丁二娘一个没注意,磕倒了,也不苦恼,扬起脸便对着丁二娘傻笑。 福福除了丁二娘,最爱的不是爹,也不是娘,更不是爷爷,而是家里四只脚的成员,美人,她像是和美人能沟通一样,美人喵呜两声,她便知道美人是要挠痒还是绕尾巴。 常常张木一回来,便看到小闺女和福福两个躺在小竹床上,笑的欢快,有一次,张木还见着,福福给美人捏小腿肚子,美人眯着眼,一副很享受的模样。 和吴陵说,吴陵反笑她:“娘子,你不知道咱家的猫不是一般的猫不成?” 张木对着近日来对女儿越来越百依百顺的相公,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我家的相公也不是一般的相公,前个我还看到你给福福当大马骑呢!” 吴陵面上一阵尴尬,他都背着媳妇悄悄在地上爬的,怎么媳妇还是看见了呢! 没几日,张木忙好了后院女孩子的事,刚入了前屋,便见吴陵在刨着一根木头,胖乎乎圆滑滑的,一点倒刺都没有,“相公,这又是什么东西?” 吴陵吹了吹上头的木屑,看着媳妇,眨着眼问她:“娘子猜一猜?” 张木撇嘴道:“我才不猜呢,相公手艺那么好,做出来的好多东西我都没见过,我哪能猜出来!” 张木说的是实话,前一段日子,她便见着吴陵折腾出了三个嵌套的手镯,一家三口,一人一个,中间还有一个平安扣,给美人挂在脖子上了。 “阿木,这回连我老头子都猜不出来,你啊,更猜不出来了!”丁二爷在东边屋里听到,朗声笑道。 张木看着自家相公颇为自得的模样,手心便有些痒痒,见东边公公在招呼客人,磨了磨手指便伸到吴陵的脖颈处,呵起了痒,“你别说啊,别说啊!” “好,好,我说还不行吗,是木马!”吴陵求饶道。 张木听是木马,饶过了吴陵,仔细对着那块木头看了两眼,确是有点像马的身子,“这是给福福玩的吗?” 吴陵摇摇头,“不,娘子,这回可不是给福福玩的!” “难不成谁家订的?” “也不是!”见媳妇有些诧异地从木头上移了眼过来看他,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水波潋滟,犹似一泓清泉,叮叮泠泠地在他心里流动起来,吴陵面上忽地一囧,拿些小刀,微咳两声,道:“娘子之前不是想开间育婴馆嘛,我准备提前给娘子备起来,先做十二个生肖木件出来!” 现在竹篾铺里的生意也渐渐稳了起来,虽然也不是很热闹,但每日里也有些人过来挑选一些小件的东西,也常有人借着买东西来探听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