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着守城浪费了,还是交给爹爹……” “我说过了,要可以,把我一起安排上,”刘锜寸步不让,“想让大哥全拿去,你想都别想。” 刘仲武见儿子坚决,颇为无奈:“七郎,为父并非不让你领军,实在是你年纪太小,等你再长两岁,便是傅籍(服役)之年,就让为父保管两年,到时再给你荫官带军,如何?” 刘锜断然拒绝:“那我宁愿让种彦崇去保管,他至少会还!” 刘仲武瞬间不悦,怒道:“一派胡言!他种家也是武将,这等奇物,落了他家,要能还来,我割首级给你!” 刘锜冷笑一声:“你不懂,他不还,会有人还,还得说不定还更好。” 刘仲武大感头痛,于是放软态度:“七郎,你想不想打仁多泉城?” 刘锜眼眸一亮:“这是,要大战一场了?” 仁多泉城可不一般,那是西夏南边的门户,从那座山口过去,便是低矮如平川的河西走廊,大军能一路冲到西夏首府兴庆府。 刘仲武微微点头,看左右亲卫都被遣远,便压低了声音道:“这三年来,河湟之地都未再开边,童贯刚刚晋升检校太尉,威望不足,便想再对西夏用兵。” 他们都明白,这些年,朝廷打西夏,都是筑城结寨的打法,对钱粮消耗极大,拼得就是国力,前两年,西北饥荒,到今年才恢复了些元气,如今童贯便又要对西夏用兵,邀功了。 刘锜有些犹疑道:“可是这军粮怕是要积蓄上一年半载吧?” “自是如此,”刘仲武谆谆善诱道,“河湟地势偏远,你还得积蓄弹药,训练的士卒,这炮就先挂在你兄长名下,等攻伐西夏时,你正好成年,正是建功立业之时,我是你爹,怎会害你。” 刘锜觉得有道理,终于道:“行,那儿便信父亲一次!” 刘仲武十分满意,上前拍了拍儿子肩膀:“对了,趁这时间,你再去密州一次。” 刘锜顿时困惑:“为何,大战将至,我怎能远去?” 刘仲武道:“那种彦崇知道你有这奇物,岂会放过,你早点过去,看能不能再赚那么一两门。” 刘锜顿时觉得有理,但还是拒绝道:“不去,我还得盯着这边的军厕和硝田,要去你自己去!” 刘仲武压低声音:“我是西宁守将,岂能轻离,七郎你素来聪慧,再想想其他办法。” 刘锜认真想了想,回答道:“要不然,你让大哥前去,表示一下诚意?” 刘仲武觉得不太可,大儿哪走得开,他沉吟了一下:“来而不往非礼也,那位可有什么想要的,咱们帮着寻觅一番,送些礼物,等些时日,再让人去一趟。” 这可把刘锜难住了,他思考半天,才勉强道:“他挺喜欢军中义勇,想寻几个勇武过人,又有机敏,懂书文的军卒。” 刘仲武微微一笑道:“这个简单,如今西夏犯边,各路军州都有良家子入伍从军,找几个送过去便是。” 刘锜摇头:“那位甚是挑剔,找人要看名字,和八字,随便找人过去,他是不收的。” 刘仲武不以为意:“那就把秦凤路要进阶的士卒名录,给抄一份过去,让他自己选便是。” 刘锜道:“可是这些士卒都是立过功的,若是随意遣送,岂非断人前程?” 刘仲武淡然道:“这些人里,能晋升者,百不存一,再者,除非天下大乱,以如今刘、姚、种三家之势,这些士卒拿个不入品的进义校尉便到头了,跟着那位,说不定更有前程呢。” 刘锜有些失望,但还是点头道:“那我便试试。” …… 半个月后,赵士程收到了刘锜的礼物和来信,礼物是河湟特产的野羊披风,轻薄柔软,可以从一个戒指里拉过去。 他把这个披风送给母亲,得到母亲的赞扬和拥抱,还有你这么小就束了发,显得不乖巧了,让母亲很失望之类的抱怨。 逃出母亲怀抱回屋,剩下的,便是厚厚的一叠文书,让他颇为疑惑。 不过,在看了书信内容后,赵士程的两眼顿时光芒大盛,迫不及待地翻开了那本名录。 如他所料,将来南宋时的名将几乎都在里边,看看,吴玠吴璘两兄弟在里边,张俊、杨政…… 后世有点名气的,除了岳飞和他那一堆手下外,几乎都在这个本子上了。 就凭这个本子,赵士程就觉得可以再刘锜十门大炮了。 淡定!淡定! 赵士程擦了擦口水,这些人物还需要一点磨砺,暂时不能随便动用,至少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