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请都的事不会就是这局棋吧?” 顾凌在一旁的小圆桌上坐下来,把棋局摆了上去。 元无忧淡淡一笑:“恐怕要让顾表叔失望了,无忧不会下棋。” 顾凌愣住了:“你……不会下棋?”这怎么可能? “不会下棋很奇怪吗?我确实不会下棋。”元无忧的目光又重新回到自己手里的书卷上。 听闻这话,顾凌霎时间石化。 顾凌抱着他端进来的棋局有如游魂一样走出了房间,木羽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站立在那儿,似是对顾凌石化僵硬的神情没看到。 顾凌又进了廖青云的房间,廖青云正在擦拭着他的剑。 顾凌把棋局放在廖青云面前,哑声道:“如果你是我,下一步你会如何走?” 廖青云看了他一眼,食指一点:“这里。” 定睛看了好半响,顾凌才抬头看着廖青云:“为什么?” “顾兄不是已经心里有数吗?”以他的棋艺,想要赢顾凌,几乎是不可能,可是他却做到了,为什么?因为他用全部的心神都在注视着她,从她身上他领悟到的是以往他从不曾用过的谋算。 有时候,不是赢不了,而是因为没有那个信心,她有信心赢,所以她那样做,而他有信心,所以他这样做。 这是他在她身上,学到了第一招。 也许,从他决定伴随在她身边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知道未来的路要如何走,心动仰慕,不一定要得到,她之于他,太过美好,只要站在她身后,静静的看着她帮助她,于他而言,已经是幸福。 顾凌震憾的看着他,突然间,他觉得任何语言在这一刻,都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他只能说,这是一种魔怔,而廖青云,已经魔怔了。 他完全陷入了魔怔,明明知道,却甘之如饴。 “廖青云,你真傻,傻的无可救药。” 廖青云深深的看着顾凌:“不,我是聪明。”比起那些试图反抗却让自己身心交瘁的人来说,他实在是聪明不是吗?因为面对比自己更聪明的人,需要的是坦诚和毫无保留,他不需要说,她都会明白。 …… 大雨直到午后才惭惭小了起来,白兰林里发生的奇遇让叶雪被当堂释放,丁大人对昌郡王更是下了谴责告示,今天一天成为了白兰县百姓们最值得记住的日子,人人都在传颂着丁大人的大公无畏,但传的更多的是一切发生的主导,那位神秘的贵公子。 经过那几名书生的宣扬和颂赞,人们对那位神秘的贵公子充满了好奇心以及浓浓的感恩情怀,都在打听着神秘贵公子的落脚地。 县城并不大,很快,所有人就都知道神秘贵公子住在街西客栈。 街西客栈在白兰县城里来说,实在是算不上最好的,但却是最清静的。 可今天,街西客栈一天爆红。 待到雨停时,不少文人书生百姓都不由自主的把街西客栈围的水泄不通,可没有一个人喧闹。 领头的四人正是白兰林最初遇上的那四人,身穿白衣的书生恭敬的朝走出来的掌柜行礼:“掌柜的,请您代为通传,我们想当面好好叩谢贵人的大恩。” 掌柜的朝众人拱手,最后看着领头的书生:“还是请您回去吧,贵人吩咐过了,不喜打扰。” 书生满心的期待都化为黯然。 其余几位书生也都纷纷出言:“掌柜的,还请您帮帮忙。” “是啊,我们只是想当面感激一下贵人。” 掌柜的苦笑:“各位,实在是抱歉,我们东家来了,贵人都未曾见东家一面。” “可是……”几位书生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人群中有人喊了一声:“是丁大人……”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