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夫都是自保的功夫。 而这两人却都是杀人的功夫,自保可能还能拼上一拼,可他们要保护那车中之人,恐怕心有意而力不足了。 “那名护卫的功夫倒是不错,论单打独斗,就算赢不了,也不会输的太多。”文无瑕淡淡出声,视线却一直盯着坐在灯车上的元无忧。 林唯棠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似笑非笑:“这位无忧公主恐怕吓的不轻?” 文无瑕盯着那纱帷遮面的人,突然一笑:“不,我猜她没有吓着。” 林唯棠微微挑了挑眉。 而那边,顾凌和廖青云两人都是赤手空拳对上佝偻男子手里的利斧,应付起来明显落于下方,但两人舍身相缠,佝偻男子倒也很难脱身。 与木羽交战的银袍男子嘴角再度一勾,虚晃一招之后,宽大的袖袍一挥,十数枚暗器飞扑而去,击倒了不少护着元无忧撤退的侍卫们,其中一枚穿透了玉翠的肩膀打在了玉珠背上。 两人闷声一哼,玉翠面色惨白的倒在了玉珠身上,玉珠的伤要轻一声,却痛的面色惨白:“公……公主,您快跑……快跑……” 元无忧伸出手在玉翠颈脉边探测着,发现还有生命征状后,心稍安,眯眼看着繁华热闹的昌盛街因为这一场刺杀而支离破碎血流成河。 元浩天想要试探她,她并不意外,那舞龙刺客十之八九就是他派来的人,可这两人……又是什么来头?又为何要杀她? 顾凌、廖青云因为银袍男子发出暗器而大惊之色。 一分神,佝偻男子就挣脱了他们的纠缠。 被对手一挣脱,他们想要追赶,已经是不可能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佝偻男子朝不远的灯车而去。 木羽也顾不得被银袍男子抹断脖子了,舍身驰去,今晚的行动皇上曾经叮嘱过,只是试探,不能伤到公主,可是没想到竟然出现意外,如若无忧公主真有个万一,就算皇上不责怪他,他也难以释怀。 正当佝偻男子手里的巨斧高高扬起,正欲往始终安静的坐在灯车内的元无忧劈去的时候。 文无瑕快如闪电的从窗口飞纵而来,一个低落掠过,揽起了坐在灯车上的元无忧,双脚在灯车上微微借力,轻盈的飘后了十余丈之远。 林唯棠也接下了巨斧,与佝偻男子交起手来。 木羽还没来得及舒口气,耳边再度出现一道寒芒,他险险的避开,一络发丝飘落在他眼前,刚才要不是躲的快,恐怕被削断的就是他的耳朵了。 既然没有了后顾之忧,他不会再任他嚣张了。 轻盈的将人放在地上,文无瑕这才发现原来这位公主三千发丝竟然只是松垮的绑在了身后,因为他刚才的动作而松散开来,就这样随意的垂曳到了裙脚边,虽然有面帷的遮掩,但如此近的距离之下,他还是能看清楚她的轮廓以及那双并没有惊慌的美眸清瞳。 元无忧透过纱缦看着眼前站立在她面前的白衣少年,朝他轻轻颌首:“多谢公子!” 文无瑕无声一笑,元无忧,是个有趣的人呢! 京都府衙官兵也在这时候赶了过来,很快就把这里包围了起来,正在与木羽较量的银袍男子意犹未尽的低笑了一声:“下次我们再一较高低,后会有期!” 望着银袍男子和佝偻男子飞纵而去的身影,带头的官兵一声令下:“追刺……” “不必了,你们不是他们的对手,追上去也只不过是送死,更何况你们也根本追不上。”木羽冷声说了一句后,就飞奔上前跪地请罪:“末将无能,请公主降罪。” 一众官兵们这才反应过来,扑通扑通的跪满了一地:“卑职救驾来迟,公主恕罪!” 元无忧看着满目疮痍的长灯宴就这样被破坏,冷冷的道:“今晚的昌盛街十里上灯宴,京都府衙本该要多加人手巡逻巡视以防走火意外,本公主被刺杀,要是依靠你们救驾,定然命丧当场,京都府衙有何用?” 领头的官兵惶恐紧张的都有些结结巴巴了:“卑……卑职……”今天刚才是他们大人纳新妾的喜日子,大人很是高兴,把本该巡逻的他们这行人都喊去喝喜酒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