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小金子如此关心五爷,竟连五爷我身上穿的衣裳都这般清楚。” 展昭黑眸一扫金虔。 金虔抖了抖,干笑两声:“凑巧、凑巧而已。” 而艾虎整张脸都好似浸了苦水,一声不吭。 白玉堂撇了一眼艾虎,挑了挑眉继续道:“所谓懒,即是——懒得看,金银财宝列于前不屑一顾,懒得应,美色坐怀神色不变,懒得管,琐事烦事皆不经手。” “嗯——”颜查散若有所悟道,“确是精辟!”。 金虔略一思索,便明白了: 银子太多所以视钱财如粪土,美女太多所以视美色如枯骨,仆人太多所以不用亲自干活。 白耗子真是富得流油啊! 金虔此时看着白玉堂眼光就像在看一个会走路的金锭子。 展昭脸色微沉,雨墨望了一眼金虔,轻叹一口气。 艾虎已经化作一颗苦瓜。 “至于这个‘雅’,最是简单——”白玉堂换了个姿势,懒洋洋倚在椅子上,慢悠悠摇起折扇,桃花眼中光华流转,“坐立言谈、行为举止皆要显出风雅二字。” 说着,啪一下甩合折扇,端起茶碗抿了一口,向众人微一挑眉。 合扇、端茶,挑眉,不过是最简单的三个动作,在众人眼中却似被施了咒一般,一帧一帧放缓,一格一格渐慢,每一帧、每一格都悠然风雅,绰约不凡。 而最后一格,就定在雪衣男子眉目如画的俊颜之上—— 午后阳光透窗款款洒入,映照雪衣男子如瓷肌肤、桃花眼眸;风展剑眉,柳拂弯睫,一勾轻笑倾江湖。 那一瞬,时光惊艳,绝代风华…… “咳!咱突然有个主意,不知当讲不当讲……”金虔用吞口水声打破了沉默:“金兄所想,想必正是我等此时所想。”颜查散将目光从白玉堂身上移开,轻呼一口气道,“明日起,白兄不如就以富商公子身份作饵,引杜家父女现身,骗取其信任,以搜集罪证;” 众人纷纷点头。 “喂!”白玉堂的扇子停住了。 “至于艾小兄弟,你对那杜家父女较为熟悉,可以扮作小厮跟随白玉堂左右以作呼应” “好!”艾虎抱拳。 “喂喂!”白玉堂提声。 “展护卫和金校尉隐蔽暗处以便随时接应。” “属下遵命!”展、金二人同声应下。 “喂喂喂!”白玉堂起身瞪眼。 “雨墨就暂跟在颜某身边听候调遣。” 雨墨点头。 “如此安排,诸位可有异议?”颜查散问道。 “谨遵大人吩咐。”众人同声道。 “喂喂!我说,你们是不是忘了什么?!”白玉堂瞪着桃花眼叫道。 众人目光移向白玉堂。 “白兄可有问题?”颜查散和颜悦色问道。 “问题大了!”白玉堂瞪眼,一指艾虎,“不是这个臭小子扮富家公子做饵吗?怎么变成五爷我了?” “敢问白兄,屋内众人之中,何人能与白兄的富贵潇洒翩翩风姿比肩?”颜查散微笑问道,不等白玉堂回答,又继续道,“当然像颜某这等酸溜溜的穷书生自认是无法与白兄相比的。” 白玉堂眉梢一抽。 “放眼江湖,何人能与风流天下独一人的锦毛鼠攀富比贵?”展昭慢悠悠附言道,“反正如展某这等木讷的穷猫自是无法望其项背。” 白玉堂眼角一抖。 “依照适才白五爷给出的‘三字真言’来判断,这屋内所有人加起来都及不上白五爷您一根手指头!”金虔一脸真诚道,“何况此次乃是扮成富家公子,骗取姑娘芳心顺便搜集罪证,这对万花丛中走片叶不沾身的白五爷您来说,根本就是本色演出驾轻就熟,比起当初在杭州扮花魁,那难度简直不在一个档次啊!” 白玉堂抽着嘴角望着这一唱一和的三人,不知为何,就是觉得三人道貌岸然的表情之下,皆写着一句话:咱们就是要欺负你,你能怎么着? “好、好、好!”白玉堂咬牙切齿道,“既然如此,白五爷我就当仁不让了!” “白兄果然大义!”颜查散笑赞道。 展昭颔首,金虔鼓掌。 一时间,屋内气氛十分融洽热烈。 艾虎瞅瞅这边,看看那边,最后移到了雨墨身边,小声道,“俺说雨墨兄弟,你觉不觉得——那个,有点怪?” 雨墨眼角看了额头冒青筋的白玉堂一眼,默默望向艾虎,破天荒蹦出俩字:“保重。” “啊?” 作者有话要说: 在各种卡文之后,更新了… 暮然回首,惊觉已经十月了 暮然回首,今年竟只更新了一章正文 暮然回首,果然今年完结不靠谱啊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