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众的力量是无穷的,群众的力量是伟大的,公孙竹子这一招‘发动群众、同仇敌忾’之计甚妙!此正是:众志成城、同心协力,举国上下,团结一致,驱除鞑虏,护我‘御猫’!” 再看高丽皇室姐弟,高丽公主,如坐针毡,玉德太子,脸色泛白,二人同时急声命侍卫打道回府。 扶额,爆筋。 揪住某人衣领将其拖回府衙,暗自决定晚间再加半个时辰练功。 暗访民情无果,只得护高丽太子与公主回府衙,刚至府衙大院,便听一个颇为耳熟的声音大喝:“猫儿,听说你招惹了珍岫山庄的人?!” 一抹白影从屋顶飘然落下,一挑桃花眼,灿然一笑。 白纱耀日,俊美若画,风姿如云,潇洒若风。 纵使此人一出现便是麻烦重重,但不得不说,此人确是……嗯……用某人的话说,就是“骚包”。 “多日不见,白兄是如何得知……”施礼抱拳话刚说了半句,却见某人一个猛子窜上前,一把握住白玉堂的双手,眼泪汪汪呼道:“白五爷,您来得真太是时候了!” 不悦!十分不悦! 一步上前,将某人拽回原位。 “展护卫,这位是?”高丽公主望了一眼那只白耗子,欲语还羞道。 “这位是……” “这位是白玉堂白五侠,陷空岛五鼠之一,侠名满天下,江湖人称锦毛鼠,素有:‘玉树临风白玉堂,风流天下独一人’之赞!”某人又抢话道。 眉头一皱。 什么“玉树临风白玉堂,风流天下独一人”,简直是乱七八糟,律韵不通。 “哼,男不男,女不女……”一旁玉德小太子嘀咕。 那白耗子似是没听见,倒是朝高丽公主抱拳施礼道:“想必这位便是高丽国的玉清公主,白某这厢有礼了!” “白五侠客气。”玉清公主还礼。 之后,这二人便你一言我一语聊了起来,而且相聊甚欢。 看得某人是双眼发光,喜笑颜开,又是端茶,又是倒水,嘴里的说辞是换了一套又一套。 “白五爷,您这一路辛苦了。” “白五爷果然是少年英雄,侠义心肠,铁汉柔情,咱打心眼里佩服、佩服!” “白五爷如此英雄人物,若是谁家能招白五爷为婿,那可真是天大的福气啊!” …… 心头冒火。 趁某人被玉德小太子严令调离白玉堂身侧之际,恨恨瞪了某人一眼,见某人打了个哆嗦,不再夸赞某只白耗子半句,火气散去不少。 用罢晚膳,去寻某人练功蹲马步,一路细细思索众衙役一反常态对某只白耗子十分殷勤之举,颇为不解。 难道府中衙役也如那高丽公主一般,被那白耗子的皮相所迷? 行至三班院衙役某人寝房门前,正欲敲门,却听到两个熟人对话之声,不由一怔。 “今日公孙先生可是将那玉清公主欲招展大人为驸马之事说了出去……”某人道。 大惊!!驸马?! “自然没有!只是,在下将此事报予大人之时,王朝等人也在,张校尉嗓门也大了些,门外的皂隶衙役或是听到了些风声,一不小心传到了集市上也不无可能……” “公孙先生所言甚是。” 难怪……今日众衙役和集市百姓反应如此之怪! “金校尉,今日那玉清公主对展护卫如何?”开封府某首席师爷又道。 “嘿嘿,公孙先生,您就放一万个心好了!有白五侠这位少年英俊玉树临风的英雄侠士顶在前面,那玉清公主怕早就把展大人忘到一边去了!” “如此甚好,也不枉金校尉熬夜写百里加急书信将白少侠请来。” “此乃属下职责所在!只是……” “金校尉有何疑问?” “公孙先生,若是那玉清公主殿下当真心仪白五侠,将其招为驸马……” “白少侠能助高丽与大宋两国永结秦晋之好,也不失为一段佳话!” “那……若是白五侠不愿……“ “白少侠既非皇亲国戚,又非官府中人,若是从此逍遥远去,绝迹江湖,天下又有谁能奈他何?” “公孙先生所言甚是、甚是!” 默默后退,再后退。 一片朦胧夜色中,一抹红影孤身而立。 少顷,笔直红影直奔府衙大门,朝街尾酒馆而去。 白兄喜喝女儿红,不如今日就破费请白兄畅饮一番,也不枉相识一场。 * 二日清晨,夫子院内,护卫房前,一红一白两道身影相对而立。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