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听到此处,顿时明白,接口道:“先生说的可是十年前与‘毒圣’一同绝迹江湖的‘医仙’?” 公孙先生点点头。 包大人问道:“这‘医仙’又是何人?” 展昭接口回道:“禀大人,这‘医仙’乃是江湖上医术顶尖之人,江湖曾有传:阎罗锁人,先问医仙。” 公孙先生捻须道:“那‘医仙’的医术出神入化,只是他老人家退隐江湖,却无传人留世,令人扼腕。”又转头对金虔道:“想必金捕快一年之前所见之老者就是此人了。金捕快能有幸见得此人一面,并能习得疗伤之术,实乃三生之幸事。 金虔听到此处,知道自己身份算是暂时瞒住,不由松了一口气。可转念一想,却是又好气又好笑,心道:光是见“医仙”一面就是三生有幸,那自己在两个无良师傅眼前待了一年时间,岂不是把这几辈子的运程都搭上了?啧啧,难怪自己从一下山开始,就一路霉运当头……可恶…… 包大人听完,不禁面带欣喜道:“如此说来,展护卫的伤势是已无大碍?” 公孙先生替展昭披上外衣,边收拾药箱边道:“早已无碍。金捕快的医术的确令学生佩服。” 展昭听到此言,也安下心,将上衣系好,回身对金虔施礼道:“展某多谢金兄。” 金虔急忙回礼,干笑两声。 公孙先生拎起药箱,对展昭道:“展护卫,虽然你的伤势已无大碍,但这几日却是劳累过度,还是早些安歇,以养精神。” 展昭听言急忙站起身道:“但是那张颂德一案,属下还未曾将查案之结果禀报大人——” “展护卫——”包大人无奈道:“先行休息,明日一早再向本府禀报案情。” “……属下遵命。” 此言听在金虔耳中,却简直犹如天籁。急忙躬身施礼,转身出门,直奔旁厅衙役休息之所。 可刚迈了两步,就听身后公孙先生呼道:“金捕快,请留步。” 金虔顿时身型一滞,僵硬脖子回首道:“公孙先生,有何指教?” 难道自己又露出了什么破绽? 公孙先生走到金虔面前,微微一笑。 这一笑,宛若儒风拂面,却让金虔浑身发冷。 有人说,公孙先生笑的时候,要么是案情明朗的时候,要么是计上心头的时候,要么就是有人要倒大霉的时候。 此时的境况,依金虔推断,八成是第三者。 “金捕快,在下还有一事不解,望金捕快能借一步说话。” 金虔顿时脸皮隐隐一抽,急忙道:“公孙先生,属下已经随展大人一路赶来,已经三日三夜未曾合眼了。” 公孙竹子,你多少也要有点人道主义精神吧! 公孙先生又是一笑,继续道:“此问用不了多少时间。” 金虔一望公孙先生的笑脸,自知是敌不过,到嘴话硬是被吞了回去。 “……公孙先生请问。” “金捕快,你的缝治伤口的针法也是向‘医仙’所学?” “……” “为何要将伤口缝成蜈蚣状,在下想了许久,却一直难以窥得其中奥妙。” “咳咳……这个……其实……那个……如此缝法,是为了……我也不知,只是当时那名老大夫如此缝法,属下依葫芦画瓢罢了。”师傅,对不住了! 公孙先生思量片刻,微微点头,若有所悟道:“‘医仙’手法果然玄妙,其中道理——在下汗颜……金捕快,时间已不早,你早些歇息吧。” 金虔一听,赶忙施礼退下,离去之时,偷眼回望,只见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