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大寿,请来一个戏班子,咿呀咿呀连续唱了两三天,塞北堡张灯结彩,比过春节还要热闹。 戏班子里面有个年轻貌美的花旦,叫忻儿,是领班的亲生女儿,长得那叫一个水灵,瓜子脸,小蛮腰,尤其是那细长的小腿儿,任何一个男人见了都是两眼冒光。这个曹辉本就是个色中饿鬼,那心思压根就没放在看戏上面,一双眼珠子贼溜溜地在忻儿的胸部和屁股上面扫来扫去,不时露出淫邪的笑容。 这夜曹辉举办流水席,喝了个伶仃大醉,路过一排厢房的时候,就看见里屋的纸窗户上映出一个长发披肩的婀娜身影。这排厢房是戏班子落脚的地方,曹辉打着酒嗝贴上去,把手指放进嘴里蘸了些口水,在纸窗户上捅了个窟窿。 其时屋内点着一支红烛,忻儿卸妆换衣准备上床休息,这两天连续不断地演出让她感觉有些疲惫。她脱掉外面的纱裙,露出一件性感的红色小肚兜,光滑的脊背正对着窗户,她万万没有想到一双充满欲望的眼睛正在窗外贪婪地盯着她。 忻儿吹灭蜡烛,上床睡觉,不一会儿就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曹辉欲火中烧,体内就像有一头野兽,在酒精的作用下,他瞪着通红的双眼闯进了忻儿的卧房,扑向了熟睡的忻儿。他就像头发狂的恶狼,掀开被子,一把扯下忻儿的红肚兜,然后肥硕的身子压了上去。 忻儿被惊醒了,尖叫哭泣,但她在曹辉这头恶狼面前,就是一头嫩羊羔子,无论怎样挣扎都无济于事,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她几乎晕死过去。 忻儿的哭喊声惊醒了隔壁屋子的领班,领班跳下床,举着蜡烛急冲冲地跑进屋子,见到眼前的一幕差点气晕过去。他不顾一切地扑向曹辉,大骂曹辉是个禽兽。 曹辉正在兴头上,被领班这个老头打断好事显得很窝火,他根本不愿意从忻儿娇嫩的身体上爬起来,仗着力气大,一膀子就把领班给甩飞了,脑袋磕在桌角上,登时就鲜血长流。 “畜生,我和你拼啦!”鲜血染红了老头的脸,老头嚎叫着爬了起来,随手抡起一把椅子砸向曹辉。 砰! 枪声突然响了,老头举起的手臂还在半空,胸口绽放开一朵血花,那朵血花迅速变大,很快就染红了整件衣服,老头睁着浑圆的双眼,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嘴里涌出血沫子,骂了“畜生”两个字,这才落了气。 曹辉恼怒老头坏了他的兴致,一怒之下竟然拔出腰间配枪,一枪就把领班老头给毙了。 戏班子里的其他人闻声赶来,正好看见这一幕,再看看曹辉手里冒烟的家伙,谁也不敢轻举妄动。他们都是无权无势的平头百姓,谁得罪曹辉这个混蛋军阀谁就得死,在曹辉的淫威面前他们屈服了,一个个默默地散去。 曹辉这厮也是禽兽不如,竟然就当着领班老头尸体的面,肆意蹂躏年幼的忻儿,屋子里不时传出曹辉狂妄满足的笑声。 眼见父亲惨死在面前,忻儿停止了哭泣,也停止了挣扎。这一刻她的心已经死了,她的灵魂也已经没有了,她就像木头桩子一样的躺在那里,任由曹辉在她的身上辗转喘息。 第二天,曹辉还在熟睡中,打着猪一样的呼噜,一名副将神色慌张地冲进屋子叫醒李通:“将军,不好啦,不好啦,出大事啦!” 曹辉没好气地骂了副将一顿:“闹啥鸟啊,天塌了还是你老娘死了?” 副将艰涩地咽了口唾沫,回筛着外面的院落,声音颤抖地说:“忻儿死了!忻儿死了!” “忻儿是谁?”曹辉还没有从醉酒状态中清醒过来。 “就是……就是昨晚躺在这屋的那个姑娘……”副将指了指木床。 “哦?那个小娘们,真够带劲的!”曹辉咋了咋嘴巴,不以为然地说:“怎么就死了呢?我还想娶她当七房姨太太呢!” 曹辉打了个呵欠,起床披上件外衣:“死就死了呗,拉去埋了便是,你慌个鸟毛啊!” “不!不是!”副将打了个哆嗦:“你去看看吧,那姑娘的死状……死状有些恐怖……” “有啥恐怖的,你他妈没见过死人是不?”曹辉刚刚迈出房门,后面的话一下子就堵在喉咙里,骂不出来了。因为他一眼就看见了忻儿的尸体,副将没有撒谎,忻儿的死状异常恐怖,就连曹辉这种杀人不眨眼的混世魔王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酒意顿时就醒了大半。 “我滴个妈呀!”曹辉的双腿哆嗦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