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叶教授,他总能用科学来解释这些看似不可思议的事情,看来我们向他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很多。 我们正准备离开,就在这时候,面前的蜡尸竟突然裂开了嘴巴! 天呐! 我们惊惧地向后退了一大步,冷汗唰地就下来了。 如果说蜡尸微笑是蜡油融化的缘故,那么这蜡尸张嘴又是什么原因呢? 就在我们惊魂未定的时候,蜡尸的嘴里竟然传来古怪的窸窣声响。 我麻着胆子走上前去,我的腰上还别着之前的那把洛阳铲,我抽出洛阳铲,用铲刃撬了一下蜡尸已经裂开的嘴巴。突然,一条黑影从蜡尸的嘴里窜了出来,我猛地一惊,迅速一甩铲刃,那条黑影啪地落在地上。 我们定睛一看,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那条黑影竟然是一只黑色的毒蝎子,足有巴掌那么大,蝎尾高高扬起,在地上爬来爬起,像个耀武扬威的武士。 我翻转铲刃,一铲子拍落下去,径直把这只毒蝎子拍成了肉酱。 真是奇了怪了,怎么蜡尸的嘴里会跑出毒蝎子? 我看着地上血肉模糊的肉酱疑惑不解,旁边的古枚笛突然扯着嗓子大叫起来:“看呀!蝎子!好多的蝎子!” 我抬头一看,顿时看见了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 一只又一只的蝎子从蜡尸的嘴里爬出来,不,确切地说,应该是涌出来的。蜡尸的嘴巴已经完全张开,那些蝎子就像是从他嘴里吐出来的一样,源源不绝,很快就爬满了蜡尸的整个身体,并且朝着我们飞快地逼近。 很明显,这些蝎子是在制作蜡尸的时候就被塞进了蜡尸的肚子里?古人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这些蝎子又是如何能在蜡尸的肚子里存活千年之久? 种种疑问盘旋在我们的脑海,但此时此刻我们根本无法静下心来思考这些问题,因为越来越多的蝎子已经围拢上来,有两只蝎子甚至爬上了我的脚背。 古枚笛拼命地跺着脚,尖叫道:“我们必须得离开这里!” “走!往回走!”我挥舞着洛阳铲,将脚下的蝎子扫飞一片。但那些蝎子就像前仆后继的战士,刚刚扫飞一片,立马又有另外一片来填补空白,怎么赶也赶不走。我猛地一咬牙关,抡起洛阳铲胡乱地往地上拍打,一连十多铲过后,地上铺了一层毒蝎子的尸体,一股恶臭瞬间弥漫开来。 回头跑了不到五米,古枚笛在背后推了我一把:“拓跋孤,你停下来做什么?为什么不跑了?” 我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涩声说道:“我们跑不了了!” “什么意思?”古枚笛大惊。 我扬起洛阳铲,指着来时的道路:“回不去了,密道里全是蝎子!” 借着朦胧的火光,我们惊惧地看见,整条密道里面都爬满了毒蝎子。身后那些蜡尸的嘴巴全部裂了开,源源不断地往外吐着蝎子。成千上万的毒蝎子密密麻麻堆叠在一起,黑压压的一大片,不仅铺满了地面,还铺满了墙壁,甚至还有不少爬到了头顶的青石板上。浓烈的腥臭充斥着整条密道,眼前的景象令人头皮发麻,恶心的想要呕吐。 现在我们总算是明白过来,刚才听见窸窸窣窣的古怪声音,原来是这些蝎子大军爬行发出的声音,可惜我们太疏忽大意了,这么长时间居然都没有发现,以至于现在陷入了进退两难的绝境。 怎么办? 现在怎么办? 我们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古枚笛告诉我们,这些是体含剧毒的沙漠毒蝎。这类蝎子最喜群居,每次都是浩浩荡荡一起出动,是沙漠中的霸王,能把骆驼都啃成光骨架。如果我们不能及时逃离这里,那么数分钟之后,密道里将多出三具白森森的人体骨架,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 无数的毒蝎就像黑色的潮水,在密道里涌动。来时的道路铺满了一层又一层的蝎子,已经回不去了。前路的蝎子还不是很多,事到如今,我们只能进不能退,硬着头皮沿着密道跑下去。 叶教授在前面举着火把开路,古枚笛在中间,我扛着洛阳铲在后面阻截蝎潮,三人一路踉跄着狼狈逃窜,惶惶然有如丧家之犬。 跑了没有多远,已经来到密道尽头,前面已经没有路了,只有一道厚重的石门,就像断龙石一样,将密道堵了个严严实实,这道石门应该就是墓门了。 只见这道墓门是由青灰色的石块筑成,墓门上面同样雕刻着镇阴纹,左右两边和顶上还有几排西夏文,我们也看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在墓门中央,有一双石雕的手,那双手从墓门里伸出来,掌心里托举着一盏石刻的灯龛,整副造型看上去鬼气森森。 古枚笛上前推了推墓门,发现墓门严密无缝:“这道墓门太沉重了,应该不是手动开启的,可能由某种机关控制!” 我在后面急得满头大汗:“那就赶紧找找机关在哪里吧,蝎子大军越来越多,我就快挡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