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何人都不知晓,如何会叫你们绑架她!就算要冤枉贱妇,起码也要拿出证据!说是我要你们去绑架她的,你们倒说说我是何时与你们见的面,如何吩咐你们做事的,有何证据证明一定是我做的!”眼似一把刀,苏姨娘戳着那几人。对那几人说完,又转头高声的朝京兆尹李铭喊冤:“大人!冤枉啊!这几人贱妇不曾见过!定是有人威胁了他们来冤枉贱妇!” 李铭最厌恶在公堂上嚎叫的妇人了,不满的拍起了惊堂木。“肃静!若你是冤枉,本官自然还你清白!你且安静在一旁听他们交代!你们几个,既然说是这妇人指使你们绑架这位小姐的,可是有何证据?” “回大人,小的哥几个原先在厢军中待过几年,因为犯了事被罢职。这几年来无所事事,喜欢挑寺庙里的女香客下手,劫些钱财。前两月初三,小的跟兄弟照例在寺庙外蹲着,劫了一辆马车。马车内当时坐的就是这位妇人。那时我们逼她将钱财交出来,她乖乖全交了,还笑呵呵的同我们说要做一笔生意。许了我们一千两银子,要我们绑架一个姑娘。我们也听说过大户人家里边有些内斗,猜想她是不喜那姑娘,所以让我们解决了。当时我们被钱财迷了心,也就同意了跟这妇人的买卖。这妇人回去后叫人送了一幅画像与五百两定金给我们,并让我们守在定国公府外的小巷子里,准备好迷|药,看到画像上的人就迷晕了抗走。让我们将这小姐带去别州,丢得越远越好。最好丢到荒山野岭的地方,由这小姐自生自灭!” 为首的说完了这话,其他两个犯人一直点头,十分肯定的说就是苏姨娘指使他们做的。 “你们几个胡说!冤枉我!前两月初三那日我确实出门上寺庙烧香。但一路顺利,上完香就回府了。大人可传当日陪我出府的丫鬟马夫们前来问话,就知道这些人在冤枉贱妇!”苏姨娘心中已经认定了,这些人一定是故意找来冤枉她的!想冤枉她?没那么容易!苏姨娘十分相信她一手培养起来的丫鬟,一点都不担心会出什么变故。 京兆尹李铭看向坐在一旁的林老夫人,用眼神询问。在得到林老夫人的点头同意后,立即传了当日陪苏姨娘出府的丫鬟跟车夫前来问话。 这一传,那些丫鬟跟车夫还没回话,当看到堂中的那几个戴手铐的犯人时便神色大惊。李铭见此,心中已是信了八分。开始问起那些丫鬟车夫,上两月初三陪苏姨娘出府时都遇到了什么。 当得知苏姨娘的确被这几个犯人劫了后,李铭拍起惊堂木,中气十足的言道:“恶妇苏氏,口供都对上了,那画像与银钱,本宫也早从这几人的住处搜了出来,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可狡辩!” 苏姨娘愣住了,她没想到对方居然做得那么足的准备。不单找了些人来冤枉她,还将她的丫鬟收买了!苏姨娘怎么甘心!衣袖里的手狠狠地揪在一起,心中恨极了林舒。苏姨娘大声哭嚎:“大人,这些都是有人故意冤枉的贱妇啊!贱妇还是那句话,不是贱妇所做,贱妇不认!” “李大人,既然证据确凿,该如何判就如何判吧!”林老夫人适当的出了声,不给苏姨娘辩驳的机会。 得了林老夫人的话,李铭利落的按照大周律法给苏姨娘判了刑,然后就散堂了。 回去的路上,一行人除了定国公林志远,所有人都面露喜色,皆是了结了一个祸害,十分欣慰舒畅的表情。 林志远对苏姨娘有一定的感情,苏姨娘如此,他不能替其求饶,心中如刀割般,十分难受。回到了定国公府,林志远忍不住了,跟着林老夫人去了西苑。 “娘,苏氏做错了,倩儿是无辜的。你把倩儿放了吧!”跪下来,林志远一脸痛苦的求林老夫人。 林老夫人最见不到她儿子为了别的女人,下跪求她的这幅窝囊样。冷哼一声,言道:“她年纪不小了,我跟舒儿她娘已经为她选了一门亲事。是定远伯的嫡子,下月十五成亲。” 林志远张了张口,发现他根本无法反驳。林倩确实到了嫁人的年纪,而且嫁的人还是个一等伯爵的世子,庶嫁嫡,的确是高嫁了。 “林倩出嫁之前都会在西苑,由我照顾。没什么事你就别来西苑了。”说这话时,林老夫人眼皮都不抬一下,懒得看这儿子。 “如此,那孩儿告退。还请娘注意身子,别太操心。”说完,等了一会儿,没见林老夫人有回应,林志远垂头丧气的走了。 ☆、让我跟去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