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大声咒骂:“老不死的!你们苏家没一个好东西!” “刚刚是苏爱军?”左英儒出声询问,谢琪遥不可置信地问:“左英儒?” 她一把抓.住左英儒的胳膊,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英儒,你救救我,求求你,我的脸被他们毁了,老东西是故意的,我爸妈嫌我丢人、我没钱做手术了,你再借给我一点点好不好?你帮我我这就去撤回举报信。” 左英儒很想甩开她说一句晚了,却忍不住好奇苏家老两口怎么也落魄至此,便顺着她的话问了一嘴。 原来,苏家老两口当初得罪了陆炽,糊里糊涂丢了生活来源,儿子又被他们养废了,二十几岁的大小伙子宁可捡烂菜叶子,也不愿工作。 一家三口生活质量一落千丈,他们不敢记恨陆大总裁,把气都撒在当初给他们传口信的谢琪遥身上,狭路相逢,话不投机,遂一言不合挠花了她的脸。 左英儒听谢琪遥原原本本地讲完事情经过,厌恶地看着她乱七八糟的脸,颇为中肯地评价了一个字:“该。” 说罢甩开她的手转身就走,谢琪遥跌跌撞撞地跟了几步,左英儒却连头也没回,他原本也恨这个女人,都是她勾引自己,好好的媳妇被他作没了。 可他现在根本没心思“报仇”,或者说,遭遇了接连打击,从前途大好的年轻老板,一朝变成流浪汉,他已经没心情去恨谁了,除了偶尔夜半梦到前妻惊醒,每天只浑浑噩噩麻痹自己,什么都不在乎了。 与左英儒相反的是,陆炽的事业蒸蒸日上,如林小酒所说,他的公司越做越大,显示出惊人的商业才能,很快接手了整个陆氏,只是性格不像前几年一样跳脱,虽趋之若鹜的女人更多,可他不再流连花丛,洁身自好得令人咋舌。 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陆炽从豪华的陆家主宅搬出,独自搬去一栋面积不大的排屋中。 渐渐地,这位昔日花花大少‘一改脾性是因为金屋藏娇’的传闻不胫而走,陆炽也不争辩,只笑笑默认。 然而,别墅里没什么妙龄女子,只有一位擅长做鸡肉的阿姨,以及一个中年司机。 除此之外,便只有一些照片,清一色的手机自拍洗出来的,因为大多加了美颜滤镜,所以像素不高。 照片上的女人都是同一个,眉清目秀的五官,莫名透出些妖.娆,明明什么也没做,可眼角眉梢都是勾人的媚.态,仔细看来,那眼神放肆,飞扬跳脱,的确是个美人。 陆炽怎么也不信这样的女人会想不开去寻死,可几年过去,依旧杳无音讯,他才不得不相信,是自己做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可他现在只能对着相片一遍遍解释:“玖玖,我没有想要订婚。” “玖玖,你知道吗?”他温柔地勾起唇角,说情话似的娓娓道来,“我家老爷子老太太又催我结婚,每每我拿出那张你根本没动过的支票,他们就理亏不敢再说了,我还拿陆燃那傻小子挡刀,聪不聪明?” “他马上订婚了,娶的就是你那天见到的郁家小姐。”陆炽笑得有些狡黠,“我做的媒,如今就只剩下我一个人等你了。” “我现在是陆氏董事长,他们都靠我吃饭,没人再敢介绍女孩子给我。偶尔有不知内情的长辈催婚时,我就说‘得忘了前女友才行,不然对别的女孩子不负责’,理由多充分呀。” “可是,”陆炽絮絮叨叨许久,终于在此时哽住,眼泪毫无征兆地落下来,他摩挲着照片,喃喃自语,“你这小妖精,占有欲这么强,都不让我忘记你的啊。” * 林小酒好像昏昏沉沉睡了个长长的午觉,梦到陆炽抱着自己的自拍照自言自语碎碎念,从一个英俊的花花公子,一直念到西装笔挺的老头子,她觉得有一点心酸,想骂一句‘一把年纪还这样臭美’,可别墅里的情形渐渐消融,就恍恍惚惚跌进另一个梦境。 莫九枝是归墟派内九大峰之一,衔月峰峰主,也是整个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