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r是何方神圣,忙问道:“你,你究竟是谁?小神小神的,你是在学土地公公吗?” coser掸了掸长袍,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道:“小神乃神兽白泽是也,当初封印在白泽图中,便是要助梅氏一族降妖除魔的。” “封印?”我转转眼睛,俱我多年看日漫的经验猜测道:“莫非你的意思是说,谁拥有这本白泽图,谁就能驱使你吗?” coser脸色阴晴不定,好像尿裤子给人发现的小孩儿一样,登时满脸狼狈:“也勿要说的这么难听,不是驱使,是,是相助罢了。” 嗯,大概也就是这么个意思了,我明白了,这个御宅族肯定是动漫游戏看得太多,陷入了妄想。 我瞪着他,问:“你今年几岁?你当老娘几岁?你撒这种幼儿园小孩都不信的谎话,你爸妈知道吗?啧啧啧,好好一个男人,打扮成这样来别人家鬼话连篇,你是跟踪狂还是神经病?还大言不惭什么 “你是神兽”你要是神兽,拿出证据来!” 那个coser恼羞成怒:“竟然还要证据!小神出招了,吓坏了你,可怨不得小神!” 我撇嘴道:“啊咧,这条街谁不知道我梅林的大名?你当姐在这条街白混的吗?有本事你出招!怕你姐的姓氏倒着写!”说着我就拉开架势,做好了战斗准备。 因为梅暨白小时候总被坏孩子欺负,为此我可是专门修炼过格斗技巧,大言不惭的说,对付这个文弱的coser死宅男还不是小菜一碟! 没想到那coser一言不发,只见他周身一阵干冰似得白气蒸腾起来,我好像被甚么东西一挤,猛力的给挤到了墙边,压着我的,是一种奇怪的闪着特殊柔光的白毛皮,这个白毛皮气球似的填满了这个屋子,几乎把我挤成柿饼子,我惊呆了,这是个神马情况? 一个被捂着嘴似得声音呻吟道:“小神竟然忘了这仓库如此的小……竟然装不下小神……” 说着我身上的压迫感和充满了仓库的白色皮毛都消失了,只看见coser蹲在凌乱的地上握着喉咙咳嗽个不休,仓库里被清成干干净净,货物都给挤压在墙边门外,支离破碎。 “我的货……”除此之外我实在想不出别的话。 那coser立刻紧张的站起来,粘的满脸都是灰,袍子也脏成了灰色,竟然还腆着脸推卸责任:“是你教小神证明的,小神化作了原形,你也看见了,还要如何证明?” “你你你……”我实在无法接受眼前的现实,他可以变成撑满房间的庞然大物,也确实是我亲眼目睹,脑海中卫斯理的小说和x战警的形象走马灯似得乱转,难不成,他真的是那啥神兽?白泽? 见我卡了壳,那coser只当我镇定自若,又抓了抓头,为难的说:“这也不行么?可惜屋子太小,展现不出小神的英姿,话说小神专长辩妖识鬼,这要如何证明……对了!”他突然指向我身后:“那个,那个里面有个执念鬼!” 我回头一看,他指的不是那件茧绸旗袍吗?挂旗袍的架子早给夹在墙边一堆破烂里,屋子简直是震后废墟,那茧绸旗袍是一种非常高雅的暗红色,有点像干涸了的血,是上个世纪的古董,一个国民党团长太太的心爱之物,因为国民党败退,那太太又被没良心的男人丢在了大陆,在解放前后看不见出路,遂打扮的漂漂亮亮,穿着它自缢身亡,这旗袍三镶三滚,做工上乘,我还比划着想穿穿看呐!就算是死人做寿衣穿的,干古玩的难道还怕这个? 我转动僵硬的脖子转头瞧着那华丽的旗袍,突然从旗袍的下摆里,猛然悬空蹬出两条藕白的腿来,赤裸的脚尖还晃啊晃的,指甲上还有与旗袍颜色相同的暗红蔻丹。 完全是上吊的人那凌空不着地的脚尖。 我没有尖叫,因为我几秒钟里见到这两件交叠在一起常人不能理解的事情,喉咙痉挛,已经叫不出来了,我只听见自己嗓子里“咯……咯……”的闷响,不行,我好想晕倒,为什么,为什么我的神经粗大到这种程度!我怎么还没晕倒?! coser终于发现了我已经呆若木鸡,豪放的说:“你也勿要害怕,她心中凄楚,才一直托身在生前最爱的衣服上,怪可怜的,小神也就不痛下杀手了,你得空可将她与寺庙内供奉,即可助她往生极乐。” 可怜?好像我才更可怜。我只觉得浑身冰凉,额头上的汗珠也是冰凉的。 那coser一派梁山好汉似的正气,拍拍胸脯道:“你是龙神使者,无需过于惊惧,你有这个天分,有这个血脉,既然捉妖除鬼是你此生使命,小神愿意义不容辞,助你一臂之力。” 这已经不是那个大块吃肉大碗喝酒的年代了,ok?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