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个姐姐,竟然全然把贺父都不放在眼底,而且贺家的脸面一点没有留,当面戳穿她是私生女的事情,这件事从小到大就是她最不愿提起的事情,是她的耻辱,如今她在这么多人面前当面戳穿,脸色发白,再看原本指责贺惊羽的的人目光纷纷看向她,透着鄙视,脸色越来越白,身体颤颤,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可这样子,惊羽真看的多了,也看腻了,继续冷声道:“第二,至于顾氏要吞并贺氏,我一点也不知道,这和我没有关系,请别把所有的事情栽赃在我头上,第三,至于你和旗氏继承人的事情,那就更和我没有关系,你应该先去旗氏找那个男人的妻子,问问她愿不愿意把她的男人让给你!如果她愿意,你还得让旗函那个男人愿意娶你才行。贺解玉,别把所有人都当傻子看,知道么?”目光阴狠冷漠。 最后一句简直如同一把鲜血淋漓的匕首戳中贺解玉的心脏,她脸色惨白惨白,整个人就像是被人脱了衣服掉在外面供人观赏,第三者、婊子字眼纷纷进入她的耳中,她浑身哆嗦,看看周围其他人鄙视歧视看她,她受不了,她受不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贺惊羽这个女人竟然连贺父都不顾了,一点情面都不给她留,她就不怕贺父责备么?以前她也用过同样的方式栽赃过她,记得以前她每次在贺父面前栽赃,那个女人一句话都不会说,可现在她为什么要开口,那当初她为什么不开口,偏偏这时候说,偏偏这时候,想到这里,她手指都扣在肉里,疼的她难以呼吸,她想摇头脱口而出说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是她,是贺惊羽,这个贱女人,是她妈夺走了她的爸爸,让她好几年都没有见到她的爸爸,都是这个贱女人的错,连同她妈都是贱货,此时她气的毫无理智可言,一张脸机会扭曲起来大声骂道:“贱货,你个贱人!和你妈一样贱!只会抢别人的男人,你怎么不说当年抢涵哥亲手杀了他最心爱的女人,所以涵哥,恨你,恨你,你个贱人,不,你这个杀人犯!” 在杀人犯那三个字从贺解玉口中说出的时候,惊羽眼底真是动了杀意,真真意义的杀意,啪!的一声巨响,她一巴掌甩在她脸上,贺解玉这些年被贺父如掌上明珠一样宠着,还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见贺惊羽这个女人竟然敢动手打她巴掌,她脸色顿时变的非常难看,眼底阴毒,捂着脸颊,:“贱人,你敢打我!凭你也敢打我!”边说整个人如泼妇一般冲上去就要和惊羽动手。 她面色平静,见眼前的疯女人冲上来,眼底多了几分狠辣,不缓不慢握住她的手腕猛的一折,伴随骨头咔嚓声音和女人惨叫声响起,她不屑冷笑:“这就痛了?”说完抬腿从她小腹踹过去,这些年,她已经忍够了,力道很大,扯住她的手腕并没有放开,贺解玉整个人被踹趴在地上,整个身子牵扯到她骨折的左手腕,疼的贺解玉差点痛死晕过去,脸色惨白,额头满是冷汗,嗷嗷的喊救命。 “杀人啦!救命……” 周围的人估计是第一次见好脾气的贺翻译动手,竟然这么狠!惊的周围人倒抽了一口气,有好些个三十五层顶楼的同事,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女人真是平日里不动声色的贺翻译,有几个人脸色发白,更多的人眼底是惊恐!却没有一个人敢出来阻止! “贺解玉,我对你容忍从来是有限度的,以前警告你别撞枪口,你偏不听。还是你真以为我不能动你!”轻瞥了一眼奄奄一息的女人,惊羽只觉得可笑,不屑,这就痛了?那几年她生不如死的时候,她占有她的位置,享受她从没有过的父爱,她是不是恨不得她永远别踏进贺家的门,恨不得她死在外,而她那个所谓的父亲也是,想透了,真觉得那种亲情有还不如没有,她扔开她的手,觉得连碰一下都觉得脏,从口袋掏出纸巾轻轻擦手,目光阴狠闪过,带着冷光看的地上奄奄一息的贺解玉冷不丁打了个哆嗦:“你……你不能动我,我要……告诉爸!我要告诉……爸!” “报警!求……求你们!” 这时候有几个男人估计忍不住怜香惜玉,忍不住开口:“贺翻译,她是你妹妹,你怎么能下手这么狠?” “是啊,是啊,太狠了吧!” 惊羽冷眼扫了一眼周围,原本还想开口的人顿时吓的噤声,说实话,她从来没有在乎过面子这种东西,在以前或许有,可如今真的一丁点不剩,面子、脸面在她看来都是狗屁,所以就算当着这么多年,她依然对贺解玉不留情,或许明天亲姐暴打亲妹的头条就会上,那又怎么样?她不在乎! 她冷眼看了一眼地上的贺解玉,突然掐住她的下巴,低声在她耳边冷笑道:“你大可以告诉你那个所谓的父亲,当然前提是你拿得出那百分之五十的股份!你说若是你口中所谓的父亲知道你把这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轻易转手给其他男人名下,你说他会怎么样对你?照我看来,他看钱比任何都重,若是他知道,自己最疼的女儿把他的公司掏空成壳子,你说他会怎么对你?”见这个蠢女人终于哆嗦身子满眼恐惧呆滞不敢置信的样子:“你……你……你怎么会知道?” 惊羽终于忍不住笑了,放开手,转身刚要离开,突然身后传来恭敬的声音: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