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溪墨见这个女人竟然还帮其他男人,眼转身手掌捏住她的肩膀,他力道很大又凶,神更凶狠,眉宇戾气狠狠盯着她看,她脸色更白,瘦弱的身体就像下一秒被他甩出去。 “滚!” 唐敬远从远处见惊羽就要被顾少甩开,心里一急,急忙跑回去,帮忙拖着溪墨。 惊羽看了一眼唐敬远,便说:“你帮我拖着他,我去医院!”说完再也没有看顾溪墨一眼,往前面那辆救护车走去。 “贺惊羽,你现在敢跟着走,我们就完了!”那双赤红的眸子渐渐从失控中清醒,可眼底的狠光在见她往前走,有增无减,眼神冰冷,连轮廓也像冰雕刻的,他站着不动,浑身煞气裹着煞气十足。 听到他的话,她的脚步明显慢了很多,她知道只要她今天走出这步,两人之前冷战的关系绝对会跌入冰点,他们两人之间有太多问题,首当其冲的就是这个男人全然没有把她放在心上,她在他心中的位置或许就如他所说的那种勾三搭四的女人,要与不要都一样。 当听到那句话,她整个人有些懵了,以往她尽量用容忍把两人的问题忽略到小,以为这样就能平稳下去,可她现在明白了,横杠在他们两者之间的问题太多,而且这些问题没有随着她的容忍与耐心减小,反而越来越大,归根究底是顾溪墨根本不喜欢她,所以连带她任何事情不上心不会为她多考虑,甚至两人关系随时随他所说的结束。 不在乎所以在什么时候都能结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她心口有些疼,她以为在那个男人之后,没有人能再伤害她,她现在根本无法冷静,更无法让自己平静站在他身边。 而且把不相关的齐舒然牵涉在他们问题之内,她很愧疚,不管怎么样,她都得去医院。 “那就完吧!”她没有看见那张惯常冷漠的脸庞随着她的话变得狰狞而凶狠! 医院里 惊羽等在急救室外,半个小时后,齐舒然转入重病观察病房,身上多处骨折,膝盖的骨头完全脱臼,大伤小伤不断,可想而知顾溪墨下手有多重。 这次她完全没有想过顾溪墨会下手,手撑在病床旁边的桌子上倚着额头,看了一眼齐舒然苍白的脸色,顿时脑门有些疼,心里愧疚,在床前呆了一个晚上。 幸好齐舒然在第二天醒来,危险也过了,转入普通病房,她一早把买好的粥搁在桌上:“你醒了?”语气有些高兴。 齐舒然脸色很苍白,不过见到惊羽在,特别是她眼底青黑,明显昨晚没有睡好,难道昨晚她一直陪着他?想到这里,他顿时有些激动:“昨晚你是不是没睡好一直陪着我?” 惊羽现在知道齐舒然的感情,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笑了笑。把人扶起,后背垫了一个枕头,让他先喝粥。 齐舒然喝了几口,估计想起昨天的事情,他眉头蹙起,那个男人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惊羽坐着陪他,他很享受这一切,突然有些不想打破这时候的平静,他心里隐隐有个直觉,那个男人和惊羽的关系绝对非同一般。越好奇越想知道,眼底犹豫了一会儿,忍不住开口:“昨天,那个男人……?”和你是什么关系? 他的话没有说出口,惊羽大概已经猜到,觉得现在也没有隐瞒的必要,而且她现在不想谈感情,齐舒然暗恋她五年的事情绝对出乎她的意料,她除了感动别有其他感觉,更不希望因为自己把他卷入自己复杂的生活。 她看了他一眼,平静开口:“舒然,我已经结婚了,三年前结的婚,所以我们不可能,如果在三年前,说不定我还能和你试试,如今我们没有这个可能性。” 齐舒然的脸色越来越白,从她说她三年前结婚,眼神越来越黯淡,甚至可以用空洞形容,他紧紧握住她的手,脸色是挣扎与不相信:“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惊羽,你拒绝我没有关系,但别用这种理由搪塞我,我会很难受!” 见她半饷没有说话,一副默认的样子,他眼底越来越绝望,心里失望与后悔并存,更多的是后悔,后悔当初没有坦白感情,像懦夫一样逃离。 他现在脸色实在是难看,病房好一阵沉默,他终于相信了,他苦笑问:“就是昨天那个男人!” “嗯!” “惊羽,你现在幸福么?”他突然很想知道当初她为什么和旗函分手,她是那种认定就不会回头的人,除非旗函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要不然绝不会闹到分手的地步。 “还行!” 气氛继续沉默。 “你喜欢他?” 两人都知道这个他指的是什么,问出这个问题,他心口立马悬着一口气,见她摇头,紧绷的心才落下,如果她并没有喜欢上那个男人,说不定他还有机会,若是真喜欢,那他就真的没有希望了。 从昨天的情形可以看出,她生活并不幸福,那个男人完全没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