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有一点惆怅。 “我空间里有有青鸾和红鸾……”只是他们跟真的青鸾和红鸾不一样,青鸾不会缠着她,红鸾也不会找机会吓唬她。 钟二惆怅了片刻。将鹌鹑蛋塞进嘴里,边吃边咂嘴。 “啧啧,青鸾生的蛋这么大,那肯定不是红鸾的种——” 余己闻言,顿时破功,也笑着将蛋咬碎,“青鸾和红鸾是一起长大的,算青梅竹马吧。” 余己说:“不过红鸾越长越大,越长越大……到后来青鸾吃了苦头,就总是躲着红鸾了。” 钟二也笑着说:“青鸾和红鸾,是我看到所有夫妻里面最不搭调的一对……” 余己也不知道是有瘾还是怎么的,做了很多的小药丸子,还写好了都管什么的,用小盒子装上,让钟二放在空间里。 做到半夜,两人上楼,洗了一个鸳鸯澡,亲亲密密的聊了一会儿,相拥着很快入睡。 这一晚上本没有什么不同,然而两人睡到半夜的时候,却被一声宛如爆炸一样的惊雷给惊醒。 钟二吓得缩进余己的怀里,余己打开床头的灯,搂住钟二摩挲着她的后背安慰。 惊雷一声接着一声,根本不像是寻常要下雨的那种,简直像是有大能在渡劫。 被惊醒的不止他们两个,半夜三更,五人揉眼睛的揉眼睛打哈欠的打哈欠,从楼上下来,齐聚在客厅的时候,雷声不仅没有消减的趋势,反而愈演愈烈。 “这是降天罚吗?”小乔歪在沙发上,困得神志不清,“我被吓得直接从床上蹦到地上……” 王七眼睛本来就长死了一样,半夜没睡醒再一眯缝,离奇消失在脸上,听小乔这么说,接话道:“你招供吧,都干过什么亏心事儿?” 小乔还真的想了片刻,笑起来说道:“有次我坐公交车,正要站起来让座,结果刚上来的一个老太太挤过来,把我要让座的大爷挤走了,还朝着我吐口水,让我让座。” 小乔说:“当时我一来脾气,就没让,老太太卡了下嗓子,估计是要朝我吐痰,我当时急中生智,大喊道,奶奶你别惦记楼上王叔叔了,人家娶了个媳妇二十八,你就死了那份心,好好和爷爷过吧。” 几人闻言都露出笑意。 小乔又说:“当时我身边被挤走的大爷也机智的接话,那大爷嫌弃的看了老太太一眼,啐了一口,说他早和广场舞大妈好上了,要和老太太离婚。” “正这时候报站是民政局,那老爷爷硬把才上一站的老太太拽下车了,说离婚去……” “哈哈哈哈哈……”钟二笑瘫在余己的身上,直拍余己的大腿,几人瞌睡都笑没了。 外头雷鸣不止,钟二则是从空间掏出了一些零食,甚至应王七的要求,从空间掏出了两瓶酒,五十多度的老白干。 几人围着茶几,将外面的雷鸣当成鼓乐,在屋子里面开起了茶话会。 围绕的主题,当然是上次光荣干翻政府军的始末。 辛辣的白酒下肚,钟二知道了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情。 比如开战之前,白晓找了余己,两人不知说了什么,走的时候白晓变成了黑晓,门摔的震天响,然后在他们与政府军周旋的时候,白晓带着人过来,率先开枪,激发了冲突。 还有他们在躲避的时候,白晓受了伤,故意的黏着余己,余己实在躲不开,不胜其烦,就故意用扶着白晓的姿势,伸手去掐白晓的伤口。 小乔摇头道:“方哥平时看不出来,损起来是真损啊……” 钟二听到这里,直接笑出了鸡叫声。 几人相谈甚欢,连不爱说话的顺子,也破天荒地谈论起了世界没有改变之前的事。 顺子的酒量大概是不怎么好,喝了两小盅白酒,就指着钟二和余己,砸着嘴隔空一下下点。 “你们两个天天粘粘糊糊,糊的令人窒息!成天秀几把什么恩爱——老子……老子以前也有脱单的机会,是老子自己没反过劲儿……”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