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之后,才敢小声的嘶了一声,手劲也太大了,真的好疼。她背着手揉了揉后背,不出意外地估计是红了。 闻瑎抿了抿嘴,眼神沉下来。按照血缘关系,她还要叫陈徐恩一声表弟,明天就要见到他了,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翌日凌晨,天色漆黑如墨。 殷君馥从梦里惊醒,呆愣在那里良久,直到夜晚的寒意驱走了心中燥热。 微卷的发梢在空中浮动着,他把脸埋进手中,嘴里不知呢喃着什么。 上午,曹家客栈。 曹鹃荷和往常一样坐在柜台后面看着账本,算盘噼里啪啦地响。 饭点过去了,这客栈一楼大堂里除了收拾东西的店小二之外,便没有其他人了。 外面声怎么这么吵,店小二把抹布一放跑到外面,随便抓住了一个面目和善的老汉。 “诶,老伯,你们这是准备干嘛去,怎么这么兴奋。” “闻县令抓了一群人,都是赌徒,娘了个乖乖,二十三人嘞,”这老汉突然大笑起来,“我们邻居家那个无赖混混也被抓了,我准备去凑凑热闹看他笑话。” 一旁的大婶瞪了他一下,老汉缩了一下脖子:“嘿,小兄弟,不跟你说了,先过去了。” 店小二笑着拱手:“多谢,您先忙。”说完转身飞奔回客栈,“老板,你知道不,官府······” 曹鹃荷眉头皱起来,赌徒,嗤笑一声,手下的算盘发出的声音更响了。 大街上,这对老夫妻走远了。 大婶看了眼周围,对着老汉使眼色,显然有了脾气:“也不知道你脑子里想的是什么,没事就来看闻县令审案子。还有,祸从口出,祸从口出,你都年纪这么大了,怎么还管不住自己的嘴,说什么邻居呢,要真让邻居家的人知道了,看你怎么办。” “老婆子,我······” “你什么你,行了,就在这分开吧,后面不顺路了。我去买东西了,记得午饭的时候回来。” 老汉撇了撇嘴,不过转头就开心地往县衙那个方向奔去。 这老婆子可不知道,闻县令厉害着呢,没错看闻县令判案断案啊,他心里就觉得舒坦啊。那些个欺压我们的坏人伏法,现在宜新不比原来好上太多了嘛。 县衙外呜呜泱泱围了一群又一群的人,水泄不通。 不过这次,闻瑎却没有得到她想要的结果,陷入了僵局。这些人除了承认自己参赌之外,其他任何事都是一问三不知。 闻瑎想着她昨日看到的这二十三人的档案,垂眼沉思,瞳孔猛地一沉。 陈徐恩这次也在外面看着,他不清楚闻瑎到底想干什么,但是如果仅凭这些人就想抓住长峰寨的把柄,未免也太天真了吧。他可以肯定是殷君馥把这赌场位置传出来的,不过他并不打算把这件事告诉杨三勉。 这闻县令说不定要失算了。 他皱着眉头,盯着大堂内,这种眉头紧皱的模样和曹鹃荷几乎一模一样,若是两人同时站在一起,绝对不会有人认错他们之间的关系。 陈徐恩冷眼观察着,却发现闻瑎丝毫未见慌乱。不知道是不是装模作样,心里啧了一声,若是此事不成,那他们也没必要合作了。 长峰寨早就不是以前的长风寨了,陈徐恩想到这两年寨里的变化,身上的冷意愈发明显,他发出了一声冷哼,双臂习惯性地环起来,却不小心碰到了傍边站着的人。 他身旁一人被吓了一跳,“小伙子,你干什么呢,吓死老汉我了。” “老人家,对不住。”陈徐恩如此礼貌的道歉与长峰寨上简直判若两人,要是让周副首领看见他这副样子,绝对直呼见鬼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