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 具体怎么办呢?袁越的对策就是——老办法。“一个大棒一个枣,你父母就吃这一套。” “你是说,你唱白脸,我唱红脸,把他们再忽悠回去?” 袁越摸她的头,“孺子可教。” “反正他们有钱就行……”白清曼也看明白了。她失落了一小会儿,起身去打包年礼。再不发出去就来不及了。 袁越才不会让她主动跟父母划清界限,她知道不应该被父母无止境地吸血,可她就是断不了。贺宗林之前想把那根管子剪掉,她先受不了了,她不能接受没有爸妈。虽然在他们眼里,她就是个血袋,但血管一连上,还是有温度的。 她需要的就是有人帮她控制着流量,别让她被父母吸干了。不得不说,还是袁丰最了解她,行事无不妥帖。袁越跟着他哥学,自然把她的筋脉都顺得舒舒服服的,让她更依赖他。 不过啊,就算没有他大哥的优秀操作,他也不会逼她跟家里断的。贺宗林就是个棒槌!他还指望着白清曼能进化成对父母冷硬果决,对男人柔柔弱弱吗?她对你退让,当然也会对别人退让,这不是一目了然的吗? 袁越心里对贺宗林再次进行战略上的批判。 白清曼去打包盒子了,袁越去陪壮壮玩了一会儿球。院子里工人锯树枝的动静有点大,他一直“呼噜呼噜”地叫,袁越就拿了梳子给他梳毛,还给他开了个罐头吃。直到工人们开着拖车把锯下来的树枝都清理走,他才安静下来。 回到屋里,袁越准备上楼洗澡换衣服。白清曼已经打包好了,准备弄晚饭,“晚上吃面条好不好?简单一点。” 袁越没意见,“我换了衣服下来做吧。”看她挺累的。 “没事,炒两个菜很快的。”她从厨房探头出来,“对了,你上去记得把烘干的床单被套拿出来,我晚上熨一下。” 就他们两个人,每顿煮得都不多,最好是一顿就吃完。因为袁越不吃剩菜,哪怕是提前分出去的菜重新热一下他都不要,说味道不对。白清曼为了不浪费,都往少了做。 吃完晚饭,袁越收拾桌子,把碗碟放进洗碗机,出来问:“明天吃牛排?” 白清曼哈欠连天,眨眨眼里的水雾,“你煎?” 袁越应了,看她困得厉害,“你上去休息吧,明天再熨也不迟。” 本来就不坚定的白清曼自然从善如流,起身上楼去了。袁越则要把壮壮喂好,把他送回狗窝,再去检查大门有没有锁好,然后才能回去休息。 路过二楼,自然要去看看她睡了没有。灯亮着,敲门却没动静。他进去一看,白清曼穿着浴袍趴在被子上,湿漉漉的头发从干发帽里滑出来一半,就那么睡着了。 拖鞋踩过柔软的地毯,没有什么声音。反倒是投下的阴影让她有了点反应,她微微睁了一条缝,然后迅速闭上,换了个方向趴着,嘴巴里发出“嗯~”的一声,好像是警告他不要打扰她睡觉。连手都握拳搁在了胸前,一副抗拒的姿态。 袁越无奈,只能把暖气温度调高了几度。回来坐她旁边,小声讥诮道:“让你吹头发害你了?看你明天头疼怎么办?” “嗡嗡嗡”的好烦啊,白清曼转过身手臂往被子上一拍,意要镇住这烦人的声音。 果然有效,安静了…… 袁越盯着她的睡颜死命瞧,看她的确睡熟了,心思又活泛起来。本来嘛,之前大哥在的时候,他只能当弟弟。现在大哥不在了,凭什么贺宗林可以,他就不行呢? 思及此,他不由复习了一下当年的操作,打算来个故地重游。 雪白温润的身体,细致滑腻的皮肤,带着微微的潮气,仿佛一块精美诱人的蛋糕。 比当年更方便,她偷懒居然没有穿内裤,只系了一件浴袍!袁越轻轻一推,她的双腿就自觉稍稍岔开。眼前的美景和梦中的相印,他忍不住做出和当年一样的事…… 她更敏感了,指腹不过刚刚划过,穴口便微微翕动,牵出丝丝银线。袁越埋头下去,先亲了亲她的大腿,然后顺着往上,刚要碰到她的腿心处,她的腿根抽颤了一下,呼吸声也重了几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