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学校了。” 贺宗林在脑子里扒拉了好久才想起来,“进校门还登记了的那次?” “对对对!” “那会儿不是还没确认关系吗?我怎么会带你去开房呢?” “有一些男的就故意买很晚的电影票,然后劝女生睡外面……你就不是这种人!你就特别规矩!” 白清曼仰着脸说他多好多好,把他夸得轻飘飘的,差点就真以为自己是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了。然后在她装困企图怠工的时候一把扣住她屁股,“你说这么多好话就为躲这个?”至于吗?又不是没摸过? 白清曼支支吾吾地说,“你……你也不要撩拨我嘛……” 一句话说得婉转曲折,贺宗林听懂了,胸膛震了一下,然后把人压在身下,笑着摸她的腿间。却发现腿间并没有那层阻碍,嗯? “我用的棉条啦……” 六年没有接触过女性生理卫生知识了,贺宗林还真不知道这是什么新奇东西。问她,“这是什么原理?” “嗯……就是棉条放进阴道,然后吸满了再拉出来。”白清曼简明扼要地解释。 “有感觉吗?” “放对位置就没有异物感了。” “哦……”贺宗林表示了解,给她翻了个身背对自己,然后就要脱她的内裤。 白清曼傻眼,这是要干什么? 她的臀间被置了一根热物,臀肉被人抓住挤在一起,皮肉刮蹭,隐隐发烫。耳边粗喘不断,胸被抓得又热又胀,把她勾得也泄出几丝呻吟。 她的身体敏感,摸摸蹭蹭根本不能满足,可经期又不能插入,讨厌死了! 白清曼反手掐着他的腰,哭哭啼啼,说他坏人。 贺宗林扳过她的脸给了她个喘不上气的长吻,喘道,“先让我出来……” 性器从臀肉间挤出去,划过穴口,甚至顶到她的肉核,惹得她细叫。有时会拉扯到棉条的那根线,让她分心会不会扯出来。有时又不出去,让她难免失落…… 贺宗林埋在她颈间重重抽了上百下,然后呼吸突然变得悠长,腿间湿濡一片…… 白清曼眨掉眼角的生理性泪水,转身要他抱,听他胸腔里又快又重的心跳。贺宗林身上微微汗湿,抱着她先亲了亲她的额头,“刚刚不舒服了?” 她揉揉自己的胸,说,“你勒得我胸疼……” 贺宗林一听,立刻凑近了去看,乳根处果然红了一片,乳肉上还有他的指印。他心疼极了,直说刚才没收住力道。大掌覆上,轻轻按摩,“这样好不好?” 他掌心温热,按在乳肉下缘,缓缓揉动,是挺舒服的。白清曼就靠在他身上,两人随意聊着天。 她突然想起袁越交待她的事,便试探问道,“袁家的事怎么样了?你上次说袁越都牵扯进去了,我就没敢跟律师再联系……我的资产是不是拿不出来了?” “你有多少资产被冻结了?” “两套房子,两个铺面,一点首饰,银行卡里有个几十万吧。你问这个干什么呢?” 贺宗林算了算,“怕是砸进去了,你就别想了……”袁家这水还挺深,要是白清曼占了股份争一争也就罢了,不然不就是白往里砸钱吗?还听不见响声的那种。 “袁家的事你一点都别沾,你心疼房子铺面我再给你买,别惦记那些了,啊……”贺宗林真心实意地劝她。 白清曼哪里是担心她的房子,她是担心袁越!她越听越害怕,担忧脱口而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