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依不舍的揣给哑奴,“以后再有什么信儿,你再记得给我送过来啊。” 茶壶被江窈抛到一边,她支着手肘,不知道在想什么。 送完哑奴的连枝回来正好看到这一幕,“殿下,奴婢听人说小别胜新婚,再说了人都在长安城你还怕跑了不成?” 江窈伸手将帕子摔她脸上:“你还能有个正形么?” “这不都是跟您学的……”连枝低头认错。 江窈扶额:“你还有兴致操心哑奴,若是我去母后面前告你一状,第一个挨打的还不知道是谁。” “奴婢知道您舍不得。”连枝挤眉弄眼,也不知道她说的是舍不得自己,或者是别的什么人。 “取我的风筝过来。”江窈不能再这么无所事事下去,做咸鱼也是门技术活。 “不成。”连枝劝道,“外头多少双眼睛盯着公主府,巴不得您出事,皇后娘娘临走前特意吩咐过奴婢,殿下切记您现在可是旧伤未愈。” 江窈闷闷不乐的荡起秋千,说是荡秋千,实际上只是坐在秋千上,连枝全程背着手,任由江窈打趣。 “看在大邺的面子上,推我一把。”江窈吩咐道,她自己都快被感动。 连枝再三提醒她:“您伤没好呢。” 江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现在筋骨舒展,分分钟都能生龙活虎给她看。 秋千绳晃动,忽然传来江煊的声音:“我就知道,你一定又骗父皇了。” “这怎么能叫骗呢?”江窈大言不惭道,“你别诬陷好人。” 江煊大摇大摆的走到她跟前,江窈轻轻蹙眉,“刚刚不是说要严防公主府的出入人员么?看看,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又来了一个。” 连枝赔罪道:“这是奴婢的疏忽。” “你们主仆二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在赶我走?”江煊摆手,“没门儿。” “去给太子看茶。”江窈心念一动,有意支开连枝。 等连枝走后,江窈四处张望了一眼,江煊表示无法理解:“鬼鬼祟祟的,这是你的公主府么?” “不然是你的?”她对上江煊的视线,“不用说,你一定又是偷溜出宫的。” “这怎么能叫溜呢?”江煊熟练的辩解道,“你别诬陷好人。” 江窈对他偷窃台词的行为嗤之以鼻:“你还知道自己是好人?” “我和皇姐一直都是同盟,天地可鉴,日月可昭。”江煊竖着三根手指,大有一副立誓的架势。 弄得跟天地会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在策划什么不可告人的国家大事。 江窈大致将自己对谢槐玉的顾虑提了下,江煊一拍脑袋:“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江窈拷问他。 江煊煞有其事道:“大皇兄没立府之前,经常隔三差五的和宫女过不去,不是划人家衣裳就是拽人家珠花,你猜后来怎么着?” 闹了半天,他就明白了这些,江窈“嗤”一声,“你怎么能拿我和肃王相提并论?” 江煊立马和她告饶:“我这不是缺乏经验,打个比方嘛。” 不过江煊这话歪打正着,倒提醒到点子上了。 谢槐玉对自己吧,只能说有点意思,至于这意思到底有多少,她就不清楚了。 他一没正面表过态,二没把她当菩萨供着,每次碰到她还都是变着法儿的让她吃瘪,这叫喜欢么? 当然不叫啦,在江窈看来,十有八九他这是把自己当猫猫狗狗似的逗弄呢。 再加上他每次都胸有成竹的模样,所以这是笃定自己会落他的套?呵,他未免对自己太有自信。 “我这次是当真明白了!”江煊决定给她答疑解惑,身但重任的看着自家皇姐。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