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直接上她家里讨说法什么的。 怎么也该好好跟孙蔓从摊个牌吧? 孙蔓从也是,平日里快意恩仇,是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狠角色,为什么这回甘愿□□情里被抛弃的一方? 也不上门当面求证一下,只知道躲在她们初遇的角落哭泣? 难道真的爱情令人降智? 这事怎么看都不对劲! 欧阳意莫名觉得好像有一把看不见的剪刀,在阴暗的角落里偷偷剪断了柳锦与丈夫、柳锦与孙蔓从的联系! “到了!”沈静驱停马车。 柳锦的丈夫名叫蔡南良,户部的一个书令史。 蔡宅门外挂白布,沈静扣门进去后,见仆人都忙着布置灵堂,男主人蔡南良在写挽联,亲力亲为,柳锦遗体还在刑部,但并不妨碍他们悼念。 看着挺有心的。 蔡南良一身白衣,长相儒雅,发际线不明显,四十岁的年纪了,一点也不显老。 阅男无数的顾枫一进门,就把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个遍,不错,保养得宜,顾枫觉着这位蔡书令有那么点“男人四十一朵花”的意思,难怪当年能得到柳锦青睐。 “蔡书令,正忙着呢?”沈静之前来过,算和他认识,先一步进大厅打招呼。 蔡南良不紧不慢将最后一个字写完,才慢吞吞起身迎接。 “沈主事,怎么又来了。” 瞎子也看得出蔡南良满脸写着不耐烦。 正办丧事,心情不好能理解。 沈静赔着小心,“还希望蔡书令对夫人两个月前的情况确认一下,不知现在是否方便?” 蔡南良眉头皱起,“你看寒舍现在的样子,都在忙阿锦的事,沈主事不去破案,总是来问我有何用。” “案子一定会破的,但也得您配合不是。先别急,我介绍一下这位是疏议司的久推官……” “谁来问都一样,”蔡南良打断他,“我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 “话不是这么说,久推官可是我们疏议司最强的。您不信我,总该信刑部吧,此案复杂,只有久推官才能破。” “呵,女人也会查案,糊弄谁呢……请快离开吧。” “蔡书令若赶我们走,那我得如实禀报周侍郎。” 蔡南良一听到“周侍郎”脸就变了:“你什么意思,我可是苦主……” 这时屏风后就冒出……一颗头。 啊草,什么玩意! 顾枫惊恐,连退三步,终于看清那是个面庞黝黑、貌极无盐的女子。 女子大声问他们是什么人。 蔡南良本就心情不好,颇为不耐地回答说他们是来调查案子的,女子撇撇嘴,嘀咕着又把头缩回去了。 家有丑妾,蔡南良有些尴尬:“我的妾,没念过书,不懂礼数,呵呵……略微小事,不必惊动周侍郎,有什么想了解的,快问吧,还请诸位尽快查明真凶,还阿锦一个公道!” “就这态度,挺抵触呀。”顾枫小声在欧阳意耳边说。 怕是问不出什么来,今天算白跑一趟。 查案这么多年,什么奇葩家属都见过,蔡南良这样反应倒也不令人吃惊。 欧阳意只是无奈笑笑,环顾四周后,开口:“半月前,也就是中秋节前后,请问蔡书令在哪里,去过西极山吗?” 傻子都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