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聚少离多。总共结婚快两年,顾樱去了国外就待了一年,剩下那几个月,希文一直在外面跑生意,根本没什么机会见面,也就刚结婚那会儿好好相处了一些日子。” “你想想,你们想想,哪有夫妻是这样的状态,长期分开的夫妻,感情肯定是要出问题的嘛。” 张涛只强调了这一点,另外一点,他埋在心里没有说出来。 顾樱现在再也不是以前那个顾樱了,她现在有超强的赚钱能力,这样漂亮又有钱的女人,选择权会大很多,虽然希文也很优秀,可顾樱现在的选择的确多了很多。 张涛只在心里想想,他没把这点说出来,他怕说出来之后,会被归希文打死。 卓禹驰听完张涛的陈述,只觉得好笑,“你这人也真是,还挺操心人家两口子的事情,你也别做生意了,以后去做媒婆吧。” 张涛:“…… 张涛无视卓禹驰的挤兑,只问他:“你就说我说的这些话有没有道理?” “我跟你们讲,我常年混迹于街头巷尾,听到的故事比你们多多了,多少夫妻就是因为聚少离多才散了伙,你们别不信哦。” 张涛郑重地拍了拍归希文的肩膀,长叹一声:“唉,反正吧,你也做好心理准备,心里多多少少有点数,到时候不至于太狼狈。” 归希文:“……” 归希文无语地在张涛脑袋上拍了拍,“得了得了,你别瞎猜了,你没一次猜准过。” 三人忙完手头上的事情,开始在屋子里收拾行李。 火车票是下晚上七点的车,三人看时间有余,去了一趟原来居住的地方。 原来坍塌的出租房已经被清理干净,那一片街拆的拆,搬的搬,剩下的居住户只有寥寥几个,再也不复当初的热闹。 张涛看着清冷的街口,有些感叹。 “唉,当时我们过来租房,这里多热闹啊,一到旁晚的时候,街口坐满了人,大家端着饭碗出来唠嗑,十足的生活味,现在再也没有了。” 在刚到南方的前几个月,张涛一直主动和这里一片居民套关系,哪家哪户因为哪点小事闹了矛盾,他都能打听得一清二楚。 只不过这里一片要纳入规划区,房子都要重新建造。 大部分培养出感情的居民被四处冲散,分到不同区域,那些裹夹着烟火味的日子也散在不知名的往昔,不复追忆。 好在房东太太还在。 可惜得了老年痴呆症,已经不记得大家了,唯独只记得自家这套老房子。 这也是大部分人都搬走了,房东太太一家不搬走的原因。 归希文、张涛和卓禹驰有空的时候都会过来看看房东太太,房东太太不记得他们,见了这三位小伙子,总要问:“你们是不是要租房子呀,我家有套房子,正好够你们住。” 每次说完这句话,她都要跑到原先出租房的地址上指划一番,思考半天才喃喃说:“我这里原来有套大房子,哪儿去了呢?” “我这么大套房子,怎么不见了呢?奇怪。” 找不到原来出租房的痕迹,房东太太迈着蹒跚的步伐,落寞地走回屋子。 每次看到这样的场景,张涛总要在房东太太耳朵边吼上两句:“房东太太,你以前那房子塌啦!” 房东太太耳背:“什么?” 张涛大着嗓门重复:“你那房子,塌了!” 房东太太这下听明白了,摆手:“不可能,我那房子牢固着呢,不可能塌!” “是真的!”张涛指着归希文的腿,“房子塌了,差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