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就...” 只是主动求欢这种话,魏无晏从未说过,面对男子炯炯有神的目光,她感到有些羞于开出口。 偏偏男子还逗弄起她来,薄唇噙着淡淡的笑意,俯下面用鼻梁磨蹭着她滚烫的面颊,追问道: “不妨就什么?” 魏无晏不知晓崔掌院临走前对摄政王所说的话,她只是见男子忍得辛苦,拥着她的肌肤比池水还要滚烫,手臂上鼓动的青筋好似要撑破他的肌肤。 这样憋下去,会不会憋出什么问题? 被男子逗弄得紧了,她索性扬起小脸,纤纤素指挑在男子瘦削的下巴上,还故意眯起眼上下打量了一番,甚是满意道: “咳咳,朕觉得爱卿容貌俊俏,身材魁梧,想要在今夜翻爱卿的牌子...” 瞧见小皇帝眯起桃花眸子,不安分的小龙爪子勾着他的下颚,风流多情的模样好似一个沉迷于美色的昏君,陶临渊勾唇浅笑,修长手指在女子粉嫩的面颊上掐了一下。 “微臣好奇,陛下手里究竟有几块牌子?” 魏无晏见佞臣以下犯上,胆大包天,竟敢做出“有损”龙颜之举,于是不甘示弱回道:“朕后宫空虚,目前只有爱卿一个牌子,不过日后若是得空,倒是可以选上一批...” 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陶佞臣狠狠桎梏住了腰肢,男子低下头,薄唇衔住她的耳垂,警告的话语灌入耳中。 “微臣定当竭尽全力服侍好陛下,若是陛下还想翻其他人的牌子,只能怪微臣服侍不周,那微臣只好将陛下锁在龙榻上,日日夜夜侍奉在君畔...。” 男子一边说,一边吻上女子酡红的面颊,薄唇一寸寸袭来,最终噙住樱唇。 湢浴里的温度本就高,魏无晏被男子亲吻了一会,就觉得脑袋发沉,喘不上气来,如一滩春水化在对方怀里。 混混沌沌之中,她感到自己被摄政王从池水中抱出来,男子用干净的帕子擦拭干净身子。 从始至终,魏无晏都不敢抬头去看摄政王的俊容,温顺着让男子为她绞干净乌发,抱到龙榻上,又扯来刺绣龙纹锦衾,将她包裹得严严实实。 嗯??? 魏无晏微微睁大明眸,露在锦衾外的一对儿盈盈水眸眨了又眨,看向坐在龙榻一旁的摄政王。 男子低垂着浓长的睫毛,漆色眸底噙着淡淡的笑意。 “下个月就是陛下的十八岁生辰,陛下想要怎么过?” “此事朕一直想跟爱卿提及,朕今年的生辰不想在宫中设宴,清乐长公主这个身份和朕乃是同一天出生,若是要举办生辰宴,朕又要在那一日里扮作两个人,就怕到时候忙中出乱,引起他人注目。” 魏无晏的担心不无道理,随着朝中局势逐渐安定下来,陶临渊已经开始对魏浔动手。 根据最近伺察传回来消息,曾经追随魏浔一起前往荆州的几大世家与当地世族因瓜分利益起了冲突,内部乱作一团,魏浔现如今是按下葫芦浮起瓢,顾了这头就顾不上那头,加上淮阳军与麒麟军的初次对战输得一败涂地,使得魏浔这个南帝的威望大大削减。 被逼入穷巷的魏浔不禁有些狗急跳墙,这段时日不惜暴露出蛰伏在宫中多年的眼线,意图让这些人潜入福宁殿暗杀魏无晏。 还好这些眼线早就被皇城司发现,只要稍有异动,便将他们的计划扼杀在摇篮中。 陶临渊开口道:“那陛下想要什么生辰礼?” 魏无晏展颜一笑:“朕什么都不缺,只想在那日和爱卿一起吃上一碗长寿面。” “好,微臣那日定会陪着陛下。” 谈过正事后,魏无晏见摄政王还没有上榻的意思,于是扭了扭包裹在身上的龙纹锦衾,伸出手轻轻拉扯男子的衣角,小声道: “爱卿...还不上来就寝吗?” 陶临渊盯着龙榻上娇媚动人的小皇帝,女子从锦衾中扭身出来,乌发披散在莹白肩头,敞开的衣襟口隐隐露出绣海棠烟霞色小衣,女子眸光波动,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瓷白的肌肤透出淡淡粉晕,饱满的唇瓣犹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