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下面,没有去衔女子齿间的葡萄肉,而是顽劣地挤压起女子红润的唇瓣。 本就多汁葡萄肉流出汁水,顺着女子唇角流淌,滑过纤细玉颈,越过伶仃锁骨,最终流入芬芳幽谷。 男子微凉的唇瓣追随者清甜小溪一路滑落,横冲直闯,直捣幽谷。 魏无晏惊叫一声,急忙推开埋首于怀中的男子,嗔怒道: “爱情又耍无赖,总是这样,日后让朕以后如何去相信爱卿。” 陶临渊顺势枕在女子一对儿软绵绵的玉腿上,掀起眼皮看向粉腮微鼓的小皇帝,轻笑道:“陛下今日在翊坤宫里,不是将微臣这枚棋子使得挺顺手吗?” 魏无晏听摄政王提起此事,心中感到微微窘迫,她想了想道: “爱卿今日对荣安县主的惩罚会不会太过了?” “此女言行刻薄,当着朝中命妇之面挑衅陛下,若非鲁郡王苦苦求情,微臣原本是要将她拔了舌头送去大理寺,也好给那些心思不正的人一些警示。” “可鲁郡王手握青州兵权,爱卿若是激怒了他,只怕又要给南帝可乘之机。” 对于魏无晏的担忧,陶临渊并未放在心上,淡淡道:“廉颇老矣,鲁郡王麾下的青州兵久不经战,如今连区区海寇都收拾不了,南帝野心勃勃,自然是要扶持更晓勇的兵马。” 见女子面露不解之色,陶临渊继续解释道: “据青州水师回报,此次攻陷青州的海寇武器精锐,甚至有火统和投石车这类杀伤力极大的武器,才会打得青州兵一个措手不及,如此可见,这群海寇背后定有人支持。” 至于频频与摄政王做对的人会是谁,答案自然不言而喻。 魏无晏苦笑道:“朕这位七哥不愧曾在鸿胪寺当过几年差,手腕了得,居然能同时勾结上西边的金国大王子和东面的海寇,算好时机一起对大魏发难。” 见小皇帝露出一副忧国忧民的模样,仿若被刚刚那群与他议政的老臣们附了身,陶临渊勾起唇角,抬手轻轻揉开女子紧缩的眉心。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陛下不必忧心,微臣正好用此机会试一试近些年培养起来的麒麟水军。” 可陶临渊的话并未让魏无晏宽心,她剥开一颗葡萄,亲手喂给枕在腿上的摄政王,叹了一口气,幽幽道: “朕不知前朝竟有如此多烦心事,今日朕不该狐假虎威,扯着爱卿的虎皮吓唬荣安县主,让爱卿与鲁郡王产生隔阂,日后再碰上仰慕爱卿的女子,朕定会与她们好好相处...啊!” 话还未说完,魏无晏感到指尖被男子不轻不重咬了一口。 她垂眸看向面有愠怒的男子,不解问道:“爱卿为何咬朕?” 陶临渊心中郁结,他知小皇帝的情根生长的晚,好不易在他的悉心栽培下冒出了嫩芽,没想却生长出一株仙人球,说出得话刺人又扎心。 “陛下不是对微臣保证过,不会将微臣推给别的女人。” 魏无晏面露难色,迟疑问道:“那若是爱卿极为看中臣子的女儿呢,比如...薛锰将军或竹侍郎的女儿。” 陶临渊伸手按了按突突直跳的眉心,无奈道:“薛锰还未成婚,竹侍郎的千金刚刚满月。” 魏无晏还要再言,却被男子斩钉截铁打断。 “追随本王征战沙场,整肃朝堂的那些臣子,本王已对他们论功行赏,加官晋爵,本王何需要娶他们的女眷收拢人心,陛下日后莫要再说这种胡话搪塞微臣。依微臣所见,恐怕是陛下舍不得川西的旧情人和月下赏景的新情人,才会频频拒绝微臣。” 魏无晏被男子说得哑然失笑,可心里头却莫名觉得甜滋滋的,仿若吃下一颗甘甜的水晶葡萄,直从心尖传遍全身。 陶临渊见小皇帝含笑不语,还以为她默认了,当即眯起凤眸,伸出蛟爪捏在小皇帝的痒痒肉上施以酷刑,让她交代清楚,究竟是个那一个情人阻了自己的道。 二人在美人榻上嬉闹片刻,受不了酷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