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哭着吗?” 林蕴初稍稍叹息,回答:“她需要时间。” 洛允辙一听,回想着白星尔昨日在医院里满是伤情的模样,便觉得揪心不已。 “如果这事真的和何蕾有关系,那多半的原因就是因我而起。”洛允辙自责道,“我应该早就提防着何蕾才是。” “别人有歹意,防不胜防啊。”沈容与安慰道,“现在的当务之急还不是这位故去的朋友,章阿姨那里……” “沈律师,千万不能告诉小尔。”林蕴初说,“炎彬和洛堂主也是。如果这件事让小尔知道了,后果不堪设想。” 沈容与他们怎么会不明白这个道理?但同样的,他们也不知道这件事可以瞒多久。 “我觉得还是把这件事告诉齐参谋长吧。”洛允辙提议道,“齐妙和星星是好朋友,肯定愿意帮忙。不然,我们的人手终究是有限。” 林蕴初点头,也觉得这是个极好的办法。 可是,犹豫了片刻,他又说:“白夫人是自己出走的,那也就必定有她的想法和目的。恐怕不是我们轻易可以寻到的。” “这些事情,会不会都和何家、和影子组织脱不了关系?”郑炎彬插话道,“上次林科长让我调查的那个王海超,我们跟了几天,又盘问了两次,算是吐了他知道的所有。” “哦?”沈容与看向郑炎彬,“有什么收获?” 郑炎彬点点,把事情一一交代。 王海超和田文冲是一所大学毕业的校友,田文冲比王海超高几届,王海超一直凑近乎,叫田文冲一声学长。 在田文冲遇害的前半个月,两个人一起出去吃烧烤。 田文冲遇到了一件高兴事,就多喝了几杯,话也逐渐多了起来,什么都和王海超说上一说。 他告诉王海超,他就要飞黄腾达了,马上就可以进入天策的管理层。 王海超一听,就求田文冲一定要多关照他,他会死心塌地的给田文冲效犬马之劳。而田文冲听了之后,就说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谁都不可靠。 王海超听着他这是话里有话,就又多问了几句。 结果,田文冲喝的太多,便说:“天策的董事长有把柄在我手里。他不是个简单人物啊,好在我也不傻。” 王海超追问是什么把柄,田文冲却是守口如瓶了…… “这么说来,田文冲很有可能是被何氏兄弟给杀人灭口了。”洛允辙说道,“那他到底发现了什么呢?” 沈容与想不出来,只是忽然想到了之前有过一次合作的宁衫。 可他还没来得及表态,就听林蕴初说:“何氏兄弟有可能是影子组织南方阵营的头目。” “什么!” 三个大男人异口同声的喊道。 “四少爷,你可有证据?”沈容与立刻追问,“如果他们是的话,我们可以立刻逮捕他们!” 林蕴初摇摇头,表示并没有证据。 但在众人泄气的时候,他掏出了一张纸,是时笑留给白星尔的遗书。 “小尔在看信的时候,我就站在她的身边。”林蕴初把信摊开来给众人看,“时笑在上面明确指出在何家何延成的书房里有一幅油画。油画的后面有个保险柜……或许,里面的东西可以为我们解答一二。” 沈容与眉头紧锁的把信接了过去,沉默了好一会儿后,他说:“看来,有必要要深入虎穴了。” …… 林蕴初回到珊瑚水岸的时候,梁雨桐正在陪着白星尔说话,气氛看起来还算和谐。 几个人一起吃了晚餐,把一天的时光就这样度过。 可到了晚上,白星尔却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她心情郁结着,思绪也是混乱,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