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自己折腾了好一会儿也没把衣服揭下来。 “刘,刘子佩……”她哭丧着脸转向一旁的刘子佩处。 “怎么……”刘子佩闻言扭过头来,尚未完全说完口中的话语,视线中便猝不及防的撞见一只雪白的手臂,他愣愣的盯着看了片刻,脸上却慢慢的染上了粉红。 待他回过神来,脸上,脖子上,耳朵上,早已是一片火烧火燎。 他猛的转过头去,似乎有些气急败坏,但又夹杂着一丝羞赧。 “好端端的你做什么!” 他背对着秦蓁蓁,脑子里一片混乱,唯独记得那只雪白的手臂。 “哪里好端端了?”秦蓁蓁一脸莫名其妙,“我手臂上的伤口和衣服粘住了,正想让你过来帮我揭下来呢!” 刘子佩这是什么反应?自己上回直接把他压床上了,也没见他这么过激啊! 秦蓁蓁百思不得其解。 刘子佩闻言,早就僵硬的如同提线木偶般,连话都说不清了。 他慢慢转过了身。 果然如同秦蓁蓁所说,她的手臂上早已是血肉模糊,衣服和伤口都粘在了一起。 刘子佩脸色一变,忽然咬住嘴唇,后退了好几步。 秦蓁蓁:“……” “我晕血……”刘子佩蹲下身来,就着清凉的河水洗了把脸,才觉得那股强烈的晕眩感缓解了些。 刘子佩这个靠不住的男人! “况且……” 刘子佩平复了一下情绪,道:“这种伤口不能直接将布料扯下来,要用水把布料打湿了,才能慢慢揭开。” “你怎么知道?”秦蓁蓁好奇地问。 他一个皇商家的贵公子,因为身子弱连马术课都没上过,怎么知道这些处理手法的? 刘子佩的眼底闪过一丝暗芒,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语气骤然冷了几分。 “小时候见家丁受伤时学到的。”他这么说道。 秦蓁蓁察觉他语气的变化一愣,想要问问他到底怎么了,却见刘子佩把头别了过去,似乎不想再多言了。 又怎么了? ……真是,男人心,海底针。 秦蓁蓁再一次感叹。 作者有话要说: ☆、相处(已修) “你在做什么?” 刘子佩收拾完东西走出茅屋,看见秦蓁蓁还外面一个人捣鼓,不禁开口问道。 刘子佩抬起手,轻抚上自己缺了半截的袖子。 几缕青丝自耳畔滑落,他的眼底深沉如墨,意味不明的看向秦蓁蓁。 秦蓁蓁手臂的伤口上,缠着与刘子佩袖子相同的布料。 “我在设陷阱。” 秦蓁蓁手上不停,头也不回的应道。 “陷阱?” “对呀。”秦蓁蓁抹了把头上的汗珠,转过身道,“我前日在客栈,看见窗外有鸽子飞过去,所以想要设个陷阱,看能不能能捕上一只。” “咱俩儿都受了伤,流了血。要是晚上能吃上点肉食,可最好不过了。” 当然,若是能够捕到鸽子自然是最好不过。 唔……实在不行捕到只麻雀也能凑合。 二人之前沿着河流走了许久,才找见了这间茅屋。 茅屋不大,却极为破败。屋顶上的茅草早就被风吹的所剩无几,站在屋里抬头就能看到屋顶上明显的洞。 秦蓁蓁推测是猎人搭的临时庇护所。 屋中空空的,除了灶台什么都没有,地上积了厚厚的一层灰尘,像是被遗弃了许久。 不过,刘子佩在灶台旁的角落里找到了火石,这倒是让秦蓁蓁高兴了些。 “鸽子吗……” 刘子佩的表情看上去有些微妙,秦蓁蓁总觉得他听见自己的提议不太高兴。 秦蓁蓁没多想,只是忆起前几日他在客栈中反常的态度,便问道:“你是不是特别喜欢鸽子?” “嗯?” 刘子佩闻言挑了挑眉。 “总感觉你……” 秦蓁蓁在心中暗自斟酌了下用词, “总感觉你一听到我要对鸽子下手,就……不太高兴。”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