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屁股。 还好还好,没被戳出个洞来。 秦蓁蓁暗自松了口气。 她才放松下来,却见对面的刘子佩直挺挺的朝她倒了过来。 该不会是自己的表情太狰狞,把刘子佩给吓到了吧…… 眼见着刘子佩离自己越来越近,秦蓁蓁循着本能的往旁边一躲。 “咚!”刘子佩的额头狠狠的撞在了车壁上,即使壁上挂着羊毛毯子,还是发出了一声闷响。 “……” 光听着声儿就觉得好疼…… 秦蓁蓁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随后才反映了过来。 自己这是眼睁睁的看着刘子佩撞了上去? 完了,刘子佩说不定更不待见自己了…… 秦蓁蓁心中一阵哀嚎。 “刘子佩,你没事吧!”她忙下地去扶。 “……”怀中的刘子佩软趴趴的倒在她身上,双眼紧闭,唇色发白。 他的身体软的像根面条,随着秦蓁蓁的摇晃倒来倒去。 刘,刘子佩莫不是…… 秦蓁蓁心头一阵惊恐,颤巍巍的伸出两根手指放在刘子佩的鼻子下面。 在感受到了一股灼热的气流后,她才安下心来。 还好没…… 嗯?怎么那么烫?! 她连忙将手贴上刘子佩的额头,果然感受到了一阵灼人的温度。 “停车!”秦蓁蓁一把掀开帘子。 刘子佩这个家伙。秦蓁蓁咬了咬牙,突然想起他自落水之后就没有出过房门的事情,心脏顿时一阵紧缩。 他这般倔强的性子,该不会在落水那天就生病了吧! 思及至此,秦蓁蓁只觉得一阵后怕,心头顿时涌上了百般情绪,一时五味交杂。 * “这位公子初为邪轻而浅,上犯皮毛……”随行的孙太医把过脉后,捋着花白的胡子,摇头晃脑的背着医书。 “……说人话。”秦蓁蓁打断道。 “……也就是说刘公子刚开始只是染上了风寒,但是拖着久病不治,就出现了高热。”孙太医抹了把额上的汗。 秦相家的女公子果然不负纨绔之名。 “严重吗?”秦蓁蓁一听高热,忙问道。 是不是自己在刘子佩落水之后,如果有去探望过他,他的病情就不至于发展至此了? 秦蓁蓁只觉得心中莫名内疚。 “这病说重不重,说轻不轻。”孙太医捋着自己的山羊胡,道:“此番行程药材准备甚为齐全,因此算不上是什么难事。” 那就好。 秦蓁蓁放下心来。 “只是……”孙太医两条花白的眉毛一拧,样子颇有些为难。 “怎么?”秦蓁蓁心中又是一紧。 难不成刘子佩还有什么不治之症? “不不不,小姐误会了。”孙太医见秦蓁蓁表情不对,忙解释道,“刘公子高热不退,需要有人不停用烧酒擦拭身子……” 此番随行,跟在秦蓁蓁身旁的多是丫鬟和家丁,小厮都在秦相跟前伺候着。 这位刘公子据说是秦小姐的房中人,所以让丫鬟伺候未免有些不合适,而家丁又不会这些细致活,为这种事情惊动老爷更是不合适…… 孙太医偷偷瞥了一眼秦蓁蓁。 任秦蓁蓁脸皮再厚,听到老太医充满暗示性的话语还是觉得有些面热。 “我自会安排。”她还是端着架子答道。 * 刘子佩被安置到了车厢中的小榻上,中药被送到了染月那里,用小火炉慢慢熬着。 秦蓁蓁举着沾了烧酒的布子,看着昏迷不醒的刘子佩,只觉得无从下手。 脱还是不脱,这是个问题。 要是不脱,就没法儿给刘子佩擦身;要是脱,刘子佩毕竟不是她喜欢的人,只是个做戏的对象,秦蓁蓁迈不过心中那道坎。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