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前世的徐鹏来说,约莫也是这样的话,没有爱情的婚姻像是一种任务,像是一种不可推卸的责任,将彼此牢牢的圈住。 所以,当她知道徐鹏背叛她的时候,她愤怒的厉害,却并不是心碎的感觉,而是愤怒,单纯的愤怒,就像是你知道你家的狗永远不会咬你,但是在你受伤的时候,他却冲过来咬断了你的脖子,悲愤而愤怒,却并不是伤心的。 而她和常斐然在一起,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心动,什么叫欢喜,什么叫幸福,什么叫心痛,她才明白,这才是爱情,是爱情本来的面目。 她喜欢这一份美好的感觉,很珍惜。 他握住她的手,轻轻的吻她的侧脸,寻到她的唇吻上去,她沉浸在他的温柔里不可自拔,锅里的菜烧糊了,她嗔怒的瞪他一眼。 他嘻嘻的笑,却不觉得这道菜难吃,反倒满是甜蜜。 吃了一桌烧糊的菜,他品尝最后的甜点,在她的唇上辗转反侧,两人从床的这头滚到那头,又从那头滚回去,可身上的衣服却完好的,任凭他的爱如何燃烧,他也没想去伤害她,做不到逾矩一点。 等等,再等等。 等他娶她回家。 夜深人静,关了灯,他和她同床共枕,耳鬓厮磨。 她缩在他的怀里,感受着属于他的温度,小声诉说着最近发生的事情。 他听到杨占魁为了爸妈的事情装病,心有戚戚焉:“一个家少了谁都不叫家。” 杨薇蹙眉看他,心里又伤感又难过,她不知道自己要怎么才能补偿常斐然失去的那些父爱,她也知道这是永远都补不回来的东西。 “斐然。” “薇薇。”他认真的看着她,忽然语出惊人:“你以后给我生两个孩子怎么样?” “……”这跳跃的也有点太大了吧。 “一个男孩,一个女孩,这样就完整了。” 杨薇哭笑不得,正想揶揄他两句,院子里忽然传来了轻微的声响,似是落雪被踩碎的声音,咯吱作响。 两人同时收了声音,常斐然已经警惕的将她护在了怀里。 杨薇屏息凝神细细去听,果真听到了细碎的脚步声,像是猫儿出来偷东西。 常斐然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小心的爬到窗前去看。 映着院中的落雪,隐约看到一个人影正在小心翼翼的靠近房间,也不知道哪来的小偷跑到这里坏他的好事。 他给杨薇打了个手势,悄无声息的下床,穿鞋小心翼翼的走了出去。 杨薇也小心的掀开被子下来,拿了本厚词典跟了上去——房间里没有别的武器,连个笤帚都没有,这个算是最沉,最趁手的了,再说有常斐然在,她也不见得有出手的机会。 忽听外面传来一声惊呼,紧接着就是呼痛的声音,杨薇一个箭步冲出去,打开了客厅的灯。 常斐然果真已经将那个人压在了地上,他拽着小偷的胳膊,恨不能给他一下掰断了。 “我不是坏人,我只是路过的。”那人连连辩解,声音却压得很低,叫也不敢叫出来。 “路过?都过到别人屋里来了!”常斐然哪是那么容易欺骗的,当即抓着他的领子将他提了起来:“跟我去警局。” “我真的是路过。” “等等。” 杨薇忽然发声,她映着灯光,仔细的打量了一眼男人,虽然这男人被揍的鼻青脸肿的,似是面目全非,但是隐约还能看出来熟悉的模样。 “你……” “杨薇!”男人一声惊呼,跟看到了亲人似的:“救命……”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