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太子殿下还是得到消息了,不仅赶来捉奸,还把那奸夫当场处死,再把太子妃绑回府中,据说那一夜,太子殿下的卧房中声音不断,直到天明还在响着呢。 唐越第二天早上从禾口中听到这个故事的时候忍不住把早饭给喷了,不可思议地盯着他:“外头真是这么传的?” 禾点点头,一张黑瘦的小脸带着十足的愤怒。 “卧槽,这些人编故事的能力真是一流啊,怎么不去当编剧啊!” 太子昭安安静静地把脸上的豆浆擦干净,吩咐人重新准备一桌早点。 唐越低头看了一眼被他喷了口水的早餐,讪讪一笑:“有什么关系,又不脏!” 其实他想说,他们平日里没少吃对方的口水,就算吃了也没什么。 太子昭淡定优雅地吃完饭,叫了人进来吩咐道:“去把王子煦的事情捅出去,百姓们生活枯燥,难免会喜欢这些风雅之事。” 唐越也听他说过那王子煦的事情了,明白他这么做是为了给舆论分解压力,免得大家都把目光盯着他俩不放。 “这这三哥够狠啊,这么一来,我一出门还不得被人丢臭鸡蛋啊?”唐越都能想象得到那些画面,盛怒之下的百姓定然会守在他家门口,只要他一露面,纷纷过来砸东西。 啧啧,这么阴损的招数亏他想得出来,果然人心险恶! 唐越一边往嘴里塞烙饼,一边嘀咕:“这王子贤就没什么隐私?” “他倒是比王子煦爱惜羽毛,虽然有睦小毛病,但都无伤大雅,否则父王也不会一直对他另眼相看。” “不是说他有个北越血统的母亲么?” “是,但他毕竟是王子。”这一点虽然能成为王子贤的污点,却成不了别人攻讦他的弱点。 唐越点头,嘴角满满划出一道自信的笑容,“有这个就足够了。” 此刻的三王子府,也正有两个穿着怪异的人登门。 门房听他们报出名号,吓得不敢开门,但又不敢阴饶,便跑去通知王子贤去了。 王子贤起了个大早,正在听眼线汇报刚得来的消息,昨日唐越抓了那一伙人自然是瞒不住的,一大早消息就传出来了。 “哼,让他知道是本王下的套又怎样?他能拿出证据吗?他能挽回失去的声誉吗?” 现在外人都当他是水性杨花的男人,给太子昭戴了绿帽子,王子贤这一计总算没白费功夫。 “再加大把力度,把故事圆的更真实些,再买通几个人安国公府的下人,把故事绘声绘色地传到安国公府去。” “殿下这一招可真够高明的,这样一来,安国公府、太子府以及栎阳侯府都得乱上一阵子了。” “要的就是他们乱!必要时候再搭上几条人命,把事情闹得越大越好!本王倒要看看,父王能否容忍一个这样的儿子当太子!” 王子贤的话音刚落,房门就被敲响了,“殿下,门外有人求见。” “何人?” “他们自称是北越的使者。” “北越?”王子贤面色一变,有些惊讶有些恍然,良久才出声说:“把人带到外书房,先让他们候着!” 他起身走了两圈,眉头微蹙,沉思着这些人的来意。 “殿下真要见那北越的使者?这事传进宫里,恐怕大王会不高兴的。” 王子贤瞪了他一眼,这他当然知道,可他隐隐觉得,这些人的来意也许对他有利。 “那就去扫清尾巴,别让人知道他们来过。” “喏。” 王子贤猜不出他们的来意,索性也不猜了,直接去见了他们。 书房中,两个北越的使者等的有些不耐烦,眉目间尽是郁色,嘴里嘀咕着一些北越的话语。 书房门被推开,王子贤风度翩翩地走进去,未语先笑,“两位使者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 那两个北越使者对视一眼,均露出微笑,行了一礼说:“殿下别来无恙,我二人是奉命来见见殿下的,大王思念胞妹,思念外甥,命我二人前来问候殿下。”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