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他轻嘬着她的唇瓣,强势命道。 原本苏妁在他怀里被挑衅的心如鹿撞,但这话一出,她突然平静了下来。她……她早想念爹娘了不是么?早被他欺负的想逃了不是么? 可怎么此刻她心里非但不期盼,却还莫名觉得凉凉的……这是不舍么? 不容她多想,谢正卿一把将她打横抱起,然后从小门去往自己的寝殿。穿过重重幔帐,他将她轻放在龙榻上。 看她不反抗也不说话,只脸色煞白,他以为她又在怕他。便干脆先交了句底儿,让她踏心。 “别怕,我只是让你睡在这儿,不会对你怎么样。”说着,谢正卿便轻扑在苏妁身上,继续先前的厮磨。 他知晓她怕血,每回见了血必会做噩梦。今日那个小太监的死,定又会引得那些梦魇折磨她一夜。 既如此,倒不如让他来折磨她一夜。 苏妁闭着双眼,被动承受着这些,只是心中闪过一句怨怼:说着不会对她怎样,那现在又是在做什么? 他的亲吻徐徐游至耳根儿,游至脖颈,游至锁骨……那一团团热雾,一片片濡湿,极尽挑逗。苏妁只觉得身子燥热难耐,似有莫名的渴求!可很快她脑中又一片空白…… 倏忽间,似有一道白光照亮了她的心!衣裳——肉体——亲吻—— 难道小良子竟是因为…… 她想不下去了,他的侵袭越发肆意!他说不会对她怎样,可他口中的‘怎样’到底是怎样! 上半身全被他游走遍了,可还是他信誓旦旦所保证的‘不会怎样’? 苏妁也不记得自己这一夜究竟被谢正卿折腾了多久,她只记得无数次快要撑不住睡过去时,他总能迅速撩拨到她的脆弱点,逼得她又不得不精神起来。 他舍不得放开她。 到最后,苏妁还是在他怀里睡了过去。等她再醒来时,谢正卿已去上朝,而平竹过来说出宫的马车业已备好。 苏妁未再用早膳,而是直接收拾了自己穿过的衣裳带上车。 首饰之类的留下倒是无妨,但衣裳毕竟是自己穿过的,总归不好再留给别人。好在她提前想到了这一点,故而住的这些日子里基本也没占用太多,就那三四件倒来倒去,也不算占了宫里多大便宜。 马车徐徐驶离皇极殿,宋吉这便往御书房去报信儿。大人之前吩咐了,苏姑娘何时走了,何时便去通报于他。 他并不想亲眼目送。 当谢正卿回到皇极殿时,马车早已驶出宫门。平竹这才从小寝殿里拿出一封信笺交给他。 “大人,这是苏姑娘离开前要奴婢交给您的。” 先是错讹了一瞬,接着谢正卿接过那封信笺展开,短短八个字:“请太医验莲儿身上。” 谢正卿立马召来太医和莲儿,太医果真在莲儿身上验出了雷公藤之毒!并且是混入了鱼鳔胶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