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陈瑾言死了,看陈老的态度,他似乎也不打算演戏了。”莫夫人倒上两杯温水,递上前问道。 莫老呡上一口水,思忖片刻后道:“现在京城的风向有些忽明忽暗,我昨晚上与池家商量了一下,现在这个时候不适合我们再沉默,池家也同意提前婚礼,毕竟莫池两家的联姻,对于京城里某些处于中立的老头而言,是一把至关紧要的钥匙。这群见风使舵的老头,会懂得审时度势。” “老爷打算提前婚礼?”莫夫人蹙眉,“虽说这是好事,可是我们这样利用孩子们的婚礼,这样合适吗?” “早婚晚婚都是会结婚,现在这档口上,誉泽也没有意见,不给上面那群一整天无所事事的老头们一个定心丸,他们会乖乖的选择支持咱们莫家吗?” “父亲是要跟陈家争了吗?”莫誉毅问道。 莫老放下水杯,靠在椅背上,“这段日子,之所以事态会演变成这样,无非就是陈家的咄咄逼人,既然如此,他这么想要看见我们莫家与他两虎相斗,我成全他的一番良苦用心。” “这样会不会着了对方的道了?我与大哥分析过,现在这情况,如果我们莫家再掺和进去,顾家必定不会再隔岸观火,一旦顾家再插进来,京城的天,恐怕就真的变了。”莫誉毅补充道。 “京城的天早就应该变了,平静了这么久,是时候涌出一些惊涛骇浪才不枉费上面那人的精心策划。”莫老冷冷道。 莫誉毅眉头一蹙,莫老口中的上面之人,他当然知晓是谁,只是他有些迷糊,既然知道都是上面那个人故意设下的局,为什么他们一个个还要不避反进的陷下去? “叩叩叩。”房门外敲门声轻咛的响起。 莫誉泽听到电话,是即刻从营区赶回来,所幸病房内已经没有了那个入侵者。 “既然你大哥也回来了,我们一家人就再次商榷一下。”莫老指了指身前的沙发,示意对方过来坐下。 莫誉泽还穿着那一身威严的军装,他将军帽放于桌上,坐在沙发上,不明道:“陈老已经离开了?” “大哥与池宛的婚期原本是定在10月,现在打算提前到什么时候?”莫誉毅反问道。 莫誉泽听此一言神色一凛,不可抑制的想起昨晚上两老宣布提前婚期时池宛的表情,那丫头竟然毫不顾忌莫老与池将军在场,一把扑过来,然后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对他啃了又啃。 “大哥?”莫誉毅见其没有反应,忍不住的再喊了一声。 莫老轻咳一声回复道:“提前到下个礼拜。” “……”莫誉毅瞠目,从床上本能的坐起来,他怒急,“我还没有出院!” “婚礼不过就是一个形式,你不需要特别挂念。”莫誉泽一板一眼道。 “话虽然这么说,可是如此盛会,怎么能少了一个我。”莫誉毅严肃道。 “你觉得日子不行?”莫老问道。 “当然不行,至少等我出院。”莫誉毅语气强硬道:“下个月举行。” “你的话我们会当做一个建议讨论讨论,但最后听不听便是由你大哥决定。”莫老毋庸置疑道。 “……”说到头这事还是不需要再商量。 “好了,陈老已经走了,老二也需要休息,我们就先回去,还要与池家商量一下婚礼细节。”莫夫人拿起外套。 莫老站起身,点了点头,“你好好的休息,现在养好身体,其余的事,你也没有什么实质作用,不用浪费那本就不多的脑细胞去闹心了,乖乖的躺着别给我们添乱就成了。” 莫誉毅眉头一挑,“我怎么有一种我失宠的感觉?” 三人一前一后的走出房间,霎时,刚刚还嘈杂的空气瞬间沉寂下来。 秦苏坐回床边,拿着细腻的小绢布轻轻的替他擦拭着身上的红霜。 莫誉毅望着她,目光缱绻,“不用担心,晚上就会消了。” “以后别逞能,更不要以卵击石,你现在的身体禁不起那些折腾。”秦苏面色如旧,只是埋首时对方看不见的瞳孔里有些许担忧在膨胀。 莫誉毅抬起她的头,温柔道:“我懂得量力而行,有人故意想要激怒我,我又不是那些七八岁冲动行事的傻孩子。” “我倒是怕你失去镇定。”秦苏握上他的手,“我怕我的幸运在那一日已经用光了。” 莫誉毅自然知晓她口中的那一日是那一天,心口一紧,越发用力的扣住她的指间,郑重道:“傻丫头,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要知道我们度过的是劫难,从今以后我们只是越来越幸福。”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