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淡然的瞳孔里隐隐的发现了一抹危险的信号。 这样的上流社会,永远都不缺乏看好戏的人,没有离场的宾客基本上都看到过新闻,对于莫家的这个新媳妇,有人嗤之以鼻念起家世不清白,有人心生艳羡有女如此完美。 一道道视线就这么明晃晃的朝着秦苏所去的方向探过去,更有甚者跑上了二楼近距离观察。 秦苏先是叩了叩门,没有半分回应,她便准备拧开门锁,却是推不开。 莫誉泽凑上前,问道:“锁门了?” 秦苏一言未发的点了点头,随后就这么在数十双眼睛中,见她拿出一把刀,甚至都没有人看见她是怎么弄的,三下五除二便将那扇门完好无损的推开。 休息室内,陶晨已经做好了被曝光的准备,她要装作很委屈的样子,已经开始酝酿着泪腺,只要门一打开,她会立即声泪俱下的窝在沙发下衣衫不整的哭泣。 果不其然,门敞开的瞬间,女人细细弱弱的哭泣声进入所有人的耳畔。 莫誉泽瞠目,沙发上,地毯上,乱七八糟的散落着衣裤,而女人正抱着自己被撕开的裙子委屈的蹲在地上,不敢抬头看来人。 至于另一位当事者,莫誉毅莫将军身上只搭着一条毯子正大字敞开睡得忘乎所以。 莫誉泽第一反应是即刻关上那扇门,却已为时已晚,一群人早已兴致高昂的进入了这片领域。 为首的晋老一脸讶异,“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任谁第一眼都会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显然是明知故问,故意挑起事端。 秦苏漠然的上前,站在正在小声哭泣的女人身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很委屈?” 陶晨仓皇的抬头看了她一眼,眼泪顺着眼角湿了整个妆容,她不敢多说什么,曲着身子一脸痛苦。 秦苏蹲下身,再次重复:“很委屈?” 陶晨咬紧牙关,她摸不准这个女人的心思,只得顺着她的语气,“我不知道怎么会这样,二少喝多了。” “一个男人喝成这样,的确很容易做出什么不可思议的事。”秦苏道。 众人愕然,一个个不明的看着一脸淡然的女人,她难道不生气? 秦苏冷冷的耸了耸肩膀,似在笑,“能醉成他这样还能轻薄陶小姐也算是一种本事。”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陶晨喘着气,面颊处还有深深浅浅形似吻痕的东西。 秦苏脱下外套,将羽绒服丢在沙发上。 众人看不明她这是想做什么,但总是隐隐约约的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秦苏斜睨着哭的花了妆的女人,将桌上的杯子拿起来。 似乎有人知道了下一步,按照一个正常女人,这种时候一定会泼对方一脸的水。 秦苏不负众望的泼了,不过是将整个杯子都砸过去,随后抬起脚一脚踹过女人的腹部,乘势追上前,抓扯住陶晨的头发,将她的头重重的磕在一堆的玻璃碎屑中。 画面变化的让人出乎意外,所有人都没有料到秦苏会出手,明明前一刻优雅得体的女人就像是天上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这一刻实质醋意大发的泼妇。 秦苏恼了,抓起对方的头发磕的她头破血流,脸上却依旧挂着那抹云淡风轻的微笑,她道:“既然委屈了就好好清醒清醒。” 莫誉泽回过神,诧异的跟上前,生怕挣扎中的陶晨误伤了秦苏。 陶晨慌乱的踢着脚,哭喊道:“秦苏,你不要逼人太甚,你管不好你家男人,现在倒想要杀了我?” “我秦苏不需要管谁,我只需要杀一儆百便可。”秦苏推开拦着自己的莫誉泽,从口袋里掏出刚刚开口的小刀。 陶晨瞠目,她没有料到秦苏会说出这种话甚至准备做那种事,还是如此不顾及在场众人。 秦苏指尖挑过锋利的刀面,她噙着笑,“我挺想知道他碰了你什么地方,我也看出了你的委屈,既然这样,他碰过的地方,我替你割了就是,我秦苏自恃刀工卓绝,绝不会多一寸少一分。” 陶晨心有余悸的退后着,头上的血染红了她的眼,她咬紧牙关想要扑过去,奈何衣衫不整的情况下,她不敢就这么裸着让别人看了大笑话。 秦苏一脚将她的手踢开,抬脚坐在她身上,锋利的刀贴在她的下颔上,那里有一处格外明显的痕迹。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