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神,这才发觉他们在不知不觉中做了什么事,自己的衣衫半敞,而他也是春光乍泄,整个画面,似乎正在朝着某个不和谐的画面驱使而去。 莫誉毅见她双眸盈盈泛光,急忙捂住嘴倒在一旁。 秦苏紧了紧自己的袍子,心口揣测:他会不会觉得自己很轻浮?毕竟以前的秦苏好像并不会做出如此不雅之事,光天化日之下,衣衫不整,还……还打算在野外之地…… 莫誉毅心神不宁,忍不住腹诽:她会不会怀疑自己的忠诚度?在这种地方兽性大发,她会不会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没有定性的男人?这样的画面,怎么看都是不齿之举。 “你——” “你——” 异口同声,两人尴尬的穿戴好自己的衣服。 “你唇上染上了口红。”秦苏耳根发烫,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替他抹去嘴角的口红颜色。 莫誉毅脸颊发烫,也替她抹了抹被自己弄得乱七八糟的唇妆。 突然,他停下了自己的手,男性爆发力强势镇压住自己的理智,他再一次不受控制的吻住她的红唇。 秦苏不得不承认,这时候的自己是被什么东西魔怔了头脑,她几乎是下意识的迎合上他的吻,手又一次想要解开他的军装。 “虽然我很不想打扰你们,可是这种时候容不得我不打扰。” 唐突的第三者声音强势插入两人的氛围中。 莫誉毅瞠目,还没有反应过来,秦苏已经面红耳赤的推开了他,然后一本正经的抹了抹自己的唇,站起身,就这么走过山坳。 莫誉泽面无表情的瞥了一眼胸前风光已经大敞的二弟,啧啧嘴,“是不是应该庆幸大哥出现的挺早的,如果等你脱了衣服,我想今天的婚礼定然会更加精彩纷呈。” 莫誉毅深吸一口气,仰头用力的扣上自己的外套。 重新出现在车队的两人或多或少有些狼狈,秦苏的头饰乱了,衣服破了,连手上也见血了。 莫誉毅军装倒是没有什么瑕疵,独独那张脸上,被树枝刮得破了一道道小小的口子,有的口子还渗了血。 独独庆幸,席鼎山庄的前的那一整片树林都被封了,没有过多的闲杂人等。 化妆师重新上妆,破损的衣服也被掩下,只要不仔细翻看,外人看着与之前并没有过多的差别。 山脚处,一辆宾利停靠在路边,车窗徐徐降下,车内男人目光如炬般盯着不远处在众人拥簇中再次上轿的身影。 女人长发如墨,发中的玉簪点缀在发梢中,尽显点睛之笔的美妙。 她的裙摆很美,一举一动中散发着一种引人窥视的完美气势。 “爷,资料里说这名女士的确叫做秦苏,今年25岁,s市人。”助手将资料夹重新核对一遍。 后座上,男人嘴角自始至终都挂着一抹略有深意的笑容,他目不转睛的望着不远处端坐在轿中被掩藏了五官的女人,那一年,二十岁的秦苏稚气未脱,祭祀典礼过后不小心错上了一辆轿子,看到里面的男人过后,仓皇的跳出去。 如今的秦苏,成熟稳重,脸上刻满了云淡风轻。 “爷,需要进一步调查吗?”助手见其沉默不语,只得再问一句。 男人的笑意比之前一刻更深更浓,他的声音有些低沉,是刻意的压着嗓子,“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了,看来有些事还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天定。” “爷——” “不用查了,等画展过后,我想她会亲自来见我。”言罢,车子缓慢的驶过公路,朝着车队相反的方向驶离。 席鼎山庄内,古典乐优雅的流淌过,在一阵阵礼花震天中,在场众人的视线齐目望去。 莫誉毅站在马车前,抬起一手,女人的手轻轻的合上他的手掌,裙中的凤头鞋踩过脚板。 那一天,有人描绘过这一幕画面,有一副画叫做‘君子士无双,陌上人如玉。’ 也有人说明明是仿汉服,却不知不觉间看见了名家闺秀脚踩金莲徐徐而来,似有阵风,风中都带着淡淡的梅花清香。 不同于那些奢侈婚礼上的庸俗装饰,在她身上的每一个首饰都像是恰到好处的完美,多一分则俗,少一分则不足。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