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证件。” “就是拜堂成亲的意思?”秦苏藏在被下的手不由自主的紧了紧,哪怕因为一动弹就疼痛不已,她依旧不顾及后果紧紧的想要握成拳头。 护士点头:“也有这层意思。” “我知道了。”秦苏平静的闭上双眼。 护士如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得糊里糊涂的走出病房。 莫誉毅徘徊在病房外,看见出来的护士,凑上前开口道:“她睡着了吗?” 护士摇头,“刚刚还醒着,还问我什么证件的事。” “……”莫誉毅脸上的淡然瞬间崩塌,他提了提心,踌躇过后小声问道:“她问了什么证件?” “结婚证。”护士不假思索的回复。 莫誉毅趔趄一步,任凭自己做到如何的处变不惊,此时此刻也是如履薄冰。 她知道了? 她怎么知道的? 这扇门,莫誉毅不敢推开,他怕里面躺着的女人会毫不留情的将他赶走,一如曾经那样的决然。 秦苏说过,宁愿沉默,也别欺骗。 最终,莫誉毅还是举步维艰的进了房。 病房门徐徐合上,不带动半分声响。 病床上,女人靠在枕头上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盯得他心底一阵阵发慌发寒,那毫无温度的眼神像极了初次见面的冰冷。 “为什么要骗我?”她的声音如同她的眼神,能让一个人如坠冰窖,冰冷到人人望而生畏。 莫誉毅垂眸,声音怯弱,“我怕你把我赶走。” “我现在也可以把你赶走。婚书并不是一辈子都解不开的枷锁。” 莫誉毅惊愕,猛地抬头,大步跨前,“我知道你会生气,所以我在步步为营,我想着如果有一天你终于肯答应跟我结婚时,我再告诉你,我们在一起早已是天经地义。” “如果我这辈子都不会同意呢?” “那我就不说,反正都偷偷摸摸的领了证,我还怕你跑吗?”莫誉毅自觉自己说出这话有多无耻,慌乱的低下头,宛如犯了滔天大罪的罪犯正在请求轻判。 秦苏沉默下来,她的瞳孔里泛滥着他的身影,寂静的氛围下空气渐渐凝固。 “你不怕会后悔吗?”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眼睛酸了,她再一次打破沉寂。 莫誉毅摇头,“我是军人,所以我相信我的第一直觉,初次见面,这个女人浑身上下散发着寒芒,生人勿近的冷冽。重阳宴上,她回眸嫣然一笑,就如同破冰而绽放的寒梅,傲然于世,独自芬芳。” “别人的第一直觉只会认为我是不懂人情世故的孤独者。” “她会认真做每一件事,认真写每一个字,认真读每一本书,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明明以前最讨厌就是安静到能听见心跳的空间,却因为想多看你一眼,藏在角落里,从黎明看到黄昏。” 他毅然的走上前,脉脉含情。 他继续道:“每一次我都好想抱抱她,闻闻她身上的味道,把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然后一同暮年。” 秦苏察觉到他落在自己额头上的那一吻,她仰头,正正的看见他有些胡茬的下巴。 莫誉毅闭了闭眼,手用力的撑在墙头,“我想要她,不分白天黑夜,我想要她,不论天晴下雨;我想要她,不分秋夏秋冬;我想要她,不管沧海桑田,我真的想要她。” 他抬起她的头,任其四目相接。 秦苏有一瞬间的迟疑,那种眼神,似曾相识:黄昏时偷来你的肋骨酿酒,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