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耽误。 鬼怪往死了害又能害多少人,自己要是被抓回去的话,整个世界都完蛋了。 不是说楚御想袖手旁观,而是现在不同往日,他要是出了意外,那真的一点机会和希望都没有了。 只是见到了云非攻凝重而又执拗的模样,楚御张了张嘴,最终什么都没说,将劝说的话又咽回了肚子里。 楚御手搭凉棚,眯着眼睛观察了一会后不由叫道:“誒,那帮人怎么抬个铁棺?” 他虽然能够看懂罗经仪,是因为当初秦悲歌教过他,但是对棺材种类什么的,肯定没德库拉熟悉。 云非攻面无表情的说道:“铁棺之中并无尸身,已故之人身灭魂不灭,心有挂念不肯破灭,又自知会变为阴魂厉鬼不忍害人,所以另寻他法告知亲人用铁棺安葬。” 顿了顿,云非攻接着说道:“可惜无人超度这冤魂,铁棺不合,阴土不藏,石碑不立,这不灭之魂,早晚都会为祸一方。” 楚御点了点头,算是明白了。 通俗点来讲,就是人死魂未散,这魂自知无法超生,留在阳间又会变成厉鬼害人,自知铁棺可以禁锢自己,为了不害人,所以才通过托梦或者其他方法告诉家人打造一口可以铁棺,再将他生前喜欢的东西放入铁棺之中,等这个魂魄逐渐失去意识后,就会自动进入铁棺之中,到了那时候再合棺下葬。 这就和瘾君子让人把自己的手给绑住似的,等脱毒了再给自己松开。 只不过到了那时,还是一口空棺,因为尸身不在,藏的是魂,不能超脱之魂。 楚御也有疑惑,既然死了魂魄不灭,想方设法将自己囚困于铁棺之中,这不是没事找罪受吗,而且还是受大罪。 云非攻驻足半晌,道:“此事,或许并不想刚刚非攻说的那样简单,无关妖魔古怪,而是。。。关乎人性!” 楚御转过头,突然察觉到云非攻的脸上闪过一丝纠结之色。 “什么玩意人性不人性的,我就知道下葬之人生前肯定是个好人,死后也怕自己害人,就算咱们去管,无非就是入夜蹲上几个小时帮他合棺而已,和人性有个毛的关系。” 云非攻微微颔首:“或许这事轮不到我炎黄峰弟子插手。。。算了,既然遇到,那么便管上一管吧。” 说完后,云非攻将自行车折叠起来,然后走向了那群送丧的人。 楚御懵了:“现在去干什么,要去也得晚上去吧,总不能直接告诉他们是怎么回事吧?” 云非攻驻足,回了过头,淡淡道:“寻尸身,除奸邪,度亡魂!” “除奸邪,哪来的奸邪?”楚御暗暗翻了个白眼,这家伙怎么神神道道的。 云非攻走过去的时候,铁棺已经到了下葬的地点,数十号人紧随其后。 云非攻直接拦在了铁棺前面,淡淡的说道:“此棺,暂不入土。” 一听这话,在场之人顿时破口大骂。 楚御缩着个脑袋跟在云非攻的身后,汗颜无比。 你不让人家下葬,这不是找揍呢吗。 果不其然,老妇呜嗷一嗓子,一个长得和野猪似的年轻后生晃着膀子走了过来。 这家伙瞅了瞅云非攻,又瞅了瞅楚御,最终走到了楚御面前。 “哪里来的瘪三,赶紧滚,要不砸断你的爪子。” 楚御猛翻白眼,找事的是云非攻,你吓唬我干毛。 当然,楚御也表示了理解,毕竟云非攻的体格子在那摆着呢,捏柿子,肯定的挑软的来。 “耳朵塞驴毛聋了不成,办丧事,捣什么乱,快点滚!” 如今楚御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连楚夙夜那样的人物都被他“干掉”了,到了今天,岂会和一个乡下的莽货一般见识。 楚御在火车上有了新的感悟,生命其实就是一场无尽的修行,而修行就是修心,斤斤计较的人,既想得到,又怕失去,得失之间的挣扎,扭曲的是自己的灵魂,大千世界,茫茫博海,天天都会遇见不同的人,不同的事,无论面对什么,都别太计较,都别太在意,心存善念,方有好报 云非攻望着楚御,突然发现了这名楚家血脉后裔身上的闪光点。 微微点了点头,正当云非攻想要出面介入的饿时候,楚御微微一笑,冲着他大喊道:“愣着干毛呢,没看到他骂我呢,干死他!” 楚御的确有了新的感悟,自己不和普通人一般计较,让身边的打手去计较就好了。 云非攻都有心骂娘了,原本不想出手了,可是当着他的面出口辱骂楚家血脉后裔,那就和当着他的面摸他小姨子似的,这纯粹是侮辱他。 所以云非攻动手了,一个正蹬,长的和野猪似的家伙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被踹到墙上后一声没吭,晕过去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