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样可怕的错觉,趁着身旁这姑娘愣神的空档,陆见游推开她站了起来,把一荷包碎银子都抛了过去,故作凶狠地警告,“你别动手动脚,我就是来听曲,再这样,我翻脸了。”要不是船开了,他都想跑路,这姑娘太……太不含蓄了! “来花船上听曲,符侯爷陆三少好雅兴。”傅延年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们,“你们俩不会还没开过荤吧?” “要你管!”小小男子汉陆见游莫名觉得耻辱,色厉内荏。 在傅延年这宛如不打自招,那眼神彷佛看着什么神奇的东西,还有一种高高在下的藐视,“合着还是两只童子鸡,赶紧回家喝奶吧,这里可不是小孩子该来的地方。” 周围之人哄堂大笑,尤以傅延年笑得最大声。 被死敌如此嘲笑,符骥都快气炸了,“你才童子鸡,你全家都是童子鸡。” 傅延年轻挑地捏了一把身旁女子的酥胸,“宝贝儿,他说我是童子鸡。” 那女子娇笑一声 ,轻捶一把,“讨厌,”又风情无限地溜一眼符骥,“公子是什么,奴家自己清楚就行了。” 傅延年挑衅地斜着符骥,这两年和符骥对上,他吃亏的次数居多,今儿总算是扳回了一局。 怒气上涌的符骥气红了眼,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站在舱房内了。 玫红色齐胸对襟襦裙的女子含情脉脉望着他,眼里带着钩子,欲语还休。 符骥皱皱眉,福如心至,摘下腰间玉佩,望望门口小声道,“你叫吧!” 女子一头雾水。 符骥脸色微红,支吾了下,“这会儿你该怎么出声就怎么出声,完事了,这块和田玉佩就是你的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女子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匪夷所思地看着符骥,“公子?” 符骥不耐烦,“让你叫你就叫,哪有这么多废话,叫得好了还有赏。” 女子盯着那块和田玉看了几息,一看就是好东西,少说得几百两,没准能上千,这么好挣的钱,自然是要挣的。 她扭着腰肢儿走过去。 “你别,别过来。”心有余悸的符骥往后退了一步,声音都抖了。 女子悄悄翻了一个白眼,指指面朝着江河的舷窗,凉凉打趣,“公子喜欢开着窗办事儿,奴家倒是不介意的。” 自知闹了笑话的符骥脸色爆红,飞快蹿过去关上窗。 女子不着痕地扫一眼符骥的腰下,可惜地啧了一声,年纪轻轻相貌堂堂,居然不行。 爱不释手的把玩着玉佩,那女子开始呻吟嘤咛,越看这玉佩越值钱,声音里不由带了几分愉悦,忽然,女子停下来,小小声道,“公子,这种事哪能只有我一个人出声啊!” 躲在一旁脸红的能滴下血来的符骥打死也不肯配合,粗声粗气道,“我就是不爱出声,怎么了。” 女子差点笑了场,这小公子怎么这么逗,哪来的奇葩。见他凶巴巴的瞪过来,赶紧干起活来,看在银子的份上,奇葩算什么,神经病都能忍。 门外被陆见游拉过来救场的陆见湛嘴角抽了又抽,符小子自己是个傻的,把别人也当成傻的了,这小子越看越傻,傻的还挺可爱的。 陆见湛目光逡巡一圈,差一点又想出言讥讽的傅延年在他逼视的目光下灰溜溜的走了,论理符骥身份比陆见湛高,但是傅延年不怕符骥,却怕陆见湛,大概是纨绔子弟对上青年才俊的自卑吧。 傅延年都走了,其他人更不敢凑这热闹,纷纷撤了,至于撤了之后怎么乐就是他们的事了。 陆见游忍笑忍得脸都变形了,不得不捂着嘴防止自己笑出声来。 陆见湛自个儿也绷不住,傻是傻了点,不过人倒是挺正派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