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舌头。吐舌是狗的特性,不是它的专属。今儿这初吻,就算是赔给阿正了,别老让那小子以为阿正是他的! “阿银你在山上都住在哪啊?” 阿正抱着它轻轻抚摸着,揉揉它的鼻梁,摸摸它的脑袋,将银毫抚弄的直想趴在他怀里睡上一觉。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冬日里下了好几场大雪,你有没有冻着啊?” 没有,山洞暖和的很,我的毛到冬季厚实的很呢! “你现在是不是狼王?你的狼群都听话吗?” 是的,是狼王,是内定的…… “你这么小,怎么去管教别的大狼呢?肯定很辛苦吧?” 还行吧,就是得腹黑点儿,用点小伎俩什么的,就跟秦玥管教她的工人一样。 阿正心疼的拍拍银毫的身子:“嫂子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 什么东西,听不太懂呢! “狼和人都一样,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恩,狼上狼! “阿银,咱们俩有多长时间没见了?你记得不?” 唔,大概,五个月?哎呀,你们人类的计时法繁杂的很,什么刻啊,时啊,还有天月年?那都是什么东西?不懂! 阿正注意到怀里的小白狼眼神尽是鄙夷,摸摸它的头淡淡笑了笑。 “阿银到现在都还不喜欢我跟你说太多事儿?” “嗯?”他将额头抵在银毫双眼之上,亲昵的晃了晃,大眼光彩闪烁。 银毫不屑地伸仰着长颈,有低沉傲慢的哼叫声从它喉间冒出。 阿正一抬手,力道的劲势一摆,银毫扫尾洒雪,在他肩膀处划了一道流星拖雨,稳稳蹲坐在阿正肩头。 一人一狼两双眼,一黑如曜石,一绿如瀚海,恰好都对上对面许至炎的目光。 “额……” 至炎心底不安,小脸上尽是不言的委屈,睫毛一眨眼波如水轻晃,竟然让阿正有那么点心虚。 为什么? 他也不知道。 “至炎,这是银毫,我们家的狼,我嫂子给接生的。唔,你没见过,许爷爷见过,还被银毫尿了一身呢!是不是,阿银!” 阿正说着,笑扭头,话里似有调侃。 银毫嗓间发出点哼唧,长眸抿,笑望天,松软的白尾一扬,拍上阿正的小脸蛋儿。 许至炎瞧着,竟似有点撒娇软哝的意味。而这般稚子垂髫,亲昵如己的神情,出自一条从天而降的所谓旧识的狼。 听说这只狼很久之前就走了,没想到这么喜欢阿正,还念着旧情…… 人和狼,也能如此亲密? 他是不了解的。 不过,再怎么说也是阿正家的狼,想来也是得姨姨喜欢的。 所以—— 许至炎很有家教的微笑点头。仿佛方才没有被那灰狼吓哭一般,恭谨的,善意的,郑重的,朝银毫点头。 “我知道银毫,爷爷说过,是一只小白狼。希望你快点长大,长成一只大白狼!” 许至炎抿抿嘴。这个年纪的孩子都希望自己早日变成大人,他觉得,就算是一只狼,也不例外吧! 银毫果然多看了他一眼,好像,带着那么点,赏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