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的人都要弱上几分,怎么一从那个地方出来,就摇身一变灵圣强者了?就算那个地方再适合修炼,灵气再充沛,也没道理会进阶到这么变态的地步啊? 只是一行人都在心底猜想,他们不知道他们的盟主接下来想要干什么,看她的气势和语气,这一次,魂塔来的人,恐怕没几个能够活着回去。再说,不管他们的盟主想要干什么,都只有魂塔吃亏的份儿,他们只需要坐在一旁观虎斗,必要的时候出去给自己的盟主打打底气加加油就得了。 “不知前辈乃哪方强者?在下魂塔护法鸠无机,还望给在下几分薄面,这是魂塔和圣天盟的私人恩怨,如果前辈能够不插手在下感激不尽。” 鸠护法以晚辈相称,已经够让在场一些魂塔的人惊讶,毕竟怎么看,站在高空上的白衣人都是一个还未到双十年纪的少年,可是转眼想想,灵圣强者,那可是大陆顶端神圣般的存在,一个十七八岁的灵圣强者,任谁失心疯了也不可能将两者挂钩,所以天血夜就被在场的人以及鸠护法定义为黑发童颜的老怪物。也只有圣天盟的人憋笑憋得差点成内伤,只能在心底暗笑,狗日的鸠无机,平时在圣天盟面前没少作威作福,现在面对我们年幼的盟主自称晚辈,哈哈,真是好好出了一口恶气, 海风徐徐吹过,天血夜带着的斗篷随风落下,墨发迎风飞起的同时,几束银丝夹杂在其中,更是给她增添了一种神秘难测的感觉,而当鸠护法及众人看到那几束银丝时,更加断定了心中的想法,眼前的白衣人,定是一位修炼多年的老怪物。 而天血夜,早在鸠护法站出来说话的那一刻,黑色的瞳孔抖了抖,一丝血色一闪而过,只是一瞬,她便控制住心中的怒气,如果在此时让血瞳出现,那无疑是直接暴露了她自己的身份,眼线魂塔鸠无机一干人等明显将自己想成了某个世外高人,自己何不将计就计? “鸠无鸡是吗?本座隐世多年,一直待在万魔废墟内,还真想认识下你的父母,能生出你这么个面貌非凡的儿子。” 鸠护法一听天血夜的话语,顿时心生喜意,听这前辈的意思,对自己印象还不错,想到这里他不由自主的摸了摸他那张奇异非凡的脸,下一刻面带笑意拱手对着天血夜的方向道:“前辈,晚辈乃孤儿,从小在魂塔长大,所以并不曾见过自己的父母。” 天血夜一听鸠护法的话,顿时挑了挑眉,嘴角扯起一个困惑的弧度道:“原来你是孤儿?那就更不合理了,不知是何般能人,居然给你取了个一听就是阳痿的名字,真是高人,高人啊,本座也好生佩服,给你取了个如此贴切的名字,佩服啊。” 天血夜一副语重心长仿佛真的是佩服至极的样子,再配上鸠无机那吃了屎表情,顿时惹得在场所有人哄然大笑,只有魂塔的人,都极力隐忍憋住,生怕惹怒了鸠护法。 “我先前就这般说过,偏偏别人不认同,好在前辈出来还了言殇一个公道,不然还真的以为我圣天盟欺负外人呢。”落言殇也在此时出来插了一脚,他俊脸之上带着欠揍的笑容,更是让得船上鸠护法的脸扭曲了几分。 圣天盟的人,脸上如浴春风,他们这两个盟主,可真是两个极品,前前后后变着法用鸠护法的名字作了两次文章,还都狠狠的侮辱了他一顿,这后一次更过瘾,看着鸠无机仿佛吃了鸡蛋被噎住,吐也吐不出,吞也吞不下的极品表情,哈哈哈,真是过瘾啊。 “前辈,在下尊你是前辈百般忍让,如果真的惹急了我魂塔,那我们也不是好欺负的。”鸠护法也褪去了脸上那层虚伪恭敬的外衣,脸已经被愤怒扭曲,他本就是个脾气异端古怪之人,此时在落言殇和天血夜的双重羞辱下,已经濒临爆发的状态,只是他碍于天血夜这个不知道是何方强者的身份,一直极力隐忍,毕竟,魂塔这边,只有他一位灵圣强者,如果真的打起来,那几乎是没有胜算。 “诶?无鸡你怎么能这般说?本座隐世多年,从来就不欺负晚辈,本座只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哪来的欺负之意?既然你话都说道如此地步,栽赃本座不背也得背了,如果不做些符合行径的话语,那实在是对不起你了。你说是不?” 天血夜最后一句话一出口,顿时,一股恐怖凌厉的幻力直接从她的身体之内冲出,对着船上鸠护法的方向袭击而去,那攻势之快狠准,让得鸠护法措手不及,他和在场的人怎么都没有想到,眼前这世外高人说动手就动手,而且一点没有给人心里准备的余地,可谓无耻至极。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