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吊针。” 平平的眼泪摇摇欲坠,关南忍不住抱起他,连声安慰,“没事,有医生在什么病痛都会好起来的,你放心,你爸爸那么强壮,不会有事的。” 过了一会盛清让拔了针,陆姐送医生出门,平平在屋里陪着盛清让,没一会又跑出来,在楼上喊:“南南,麻烦帮我倒一杯水上来。” “好。”关南应了,然后到厨房倒了一杯温水上楼敲门。 “平平?”她小声叫。 “进来。”平平在里面回答。 她进盛清让的房间这样真的好吗?在门口犹豫了一会之后,又觉得自己考虑太久,才连忙推门进去,想着要是盛清让睡着了还好,没睡着的话......关南往床上望去,果然和那双漆黑的双眸对视上了,尴尬。 也是,他要是睡着了,平平还要水干嘛。 平平在旁边帮他爸爸掰药丸,等关南递水过去之后,不由分说的把药丸全丢进杯子里,晃荡。 关南愣住了,“平平,你在干嘛?” “药很苦,这样冲了就不会苦了。” 你......确定吗? 盛清让在旁边笑得无奈,但是待平平将水杯递过去的时候,他还是一声不吭的全喝完了,那沉在杯底的几颗融化了一半的药丸,也被他硬吞进去了。 关南看着都觉得苦。 他吃完药之后关南拿着杯子下楼,陆姐已经回来了,正在厨房准备晚餐。关南看外面下这么大雨,一时半会也回不去,干脆过去帮忙。晚餐快做好时,盛清让下楼了,正一边穿着外套,一边打电话,平平跟在后面,一副随时都要哭出来的样子,下到最后一个台阶时,还差点绊了一下。 关南连忙过去揉揉他被撞到的膝盖,小声问怎么了。 平平抽噎着说:“爸爸刚睡着,就有人打电话来,然后他就非要出门了。” 关南抬起头,那边盛清让已经在穿鞋了。陆姐连忙走出来,“先生,您还病着呢,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盛清让点点头,不愿多说。 平平哇的一声哭出来了,盛清让这才无奈的停下,“平平乖,爸爸很快就回来了。” 平平跑过去搂着他的脖子不让他走。 关南走过去,小心翼翼的问:“是什么要紧的事非要现在过去吗?您还在发烧,而且外面还刮着台风。” 盛清让看了她一眼,勉为其难的回答:“有份文件很急,需要我立刻签字,然后跟着今晚八点的飞机带到国外。” 一定要原件,看来真的很急也很重要。 “你的秘书和朱哥都没有空吗?” 盛清让摇头,顿了顿才回答,“田秘替我去参加一个重要的谈判了,是朱哥送她过去的,路很远,赶不及。” 他扯开平平的小胳膊,扣好西服的扣子准备出门。 “盛先生,您歇着吧,我替您去拿。”关南说,然后迅速走到他旁边拿下衣服穿上,动作中透着一股不由分说的味道,“陆姐,给我一把伞。” 陆姐也懵了,下意识的从柜子里拿出伞给她。 关南接过伞,弯腰要穿鞋,却被盛清让伸手拦住。 “外面太大雨,开车不安全。我可以自己去。” 他的脸色明明很不好。 “没关系,我有七年的驾龄了。”关南挣开他的手,穿好鞋,“我知道你公司在哪,你和前台说一声,我现在就过去。” 盛清让没再开口,倒是平平泪眼汪汪的看着她,“南南。”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