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权,公公婆婆甚至会专门来询问她的意见。公婆对两个两个孩子更是独一份的疼爱。 可是这种感觉却被颜如许和康康给打破了,这种嫉妒又有些不甘心的情绪在白凤梅又是跟过年似的擦玻璃大扫除,又询问她和两个孩子今天是不是可以不上班不上学,一块迎接颜如许时逐渐积蓄。 又看着白凤梅跟老天爷生气,嗔着老天爷非得今天刮沙尘,把刚擦好的玻璃又弄脏了,又要求保姆拿干抹布重新擦一遍。而自己的两个孩子也高兴得不得了,翻出了上回学校迎接上级领导检查时发的假花,说要给三婶和弟弟举办个欢迎仪式…… 那时候肖红樱心里头酸涩,堵得慌,觉得自己特别不值,自己付出了那么多,却及不上一个还没见过面的。 所以,她今天见到颜如许的时候,面上虽说是笑着,但说话也算是夹枪带棒的,无不在表明自己在这个家中的地位,就像是在宣誓主权一样。 颜如许当然听出来了,虽说心里头微微有些不舒服,但也没到要反唇相讥的程度,头一次到家里来,没必要。她是和康从新结了婚,和康康一起,成了这个大家庭中的一份子,但以后一家三口又不会常住在这里,更不会跟肖红樱争抢她的地位。 她刚刚最后说的那句话,相当于是跟肖红樱示弱了的。 肖红樱一把力气打在棉花上,忽地就产生了些许的惭愧。 康从新受了那么多得苦才重新回来,康强军和白凤梅心疼这个失而复得的儿子,爱屋及乌的珍视他的妻儿不应该吗?自己怎么就钻起牛角尖来,把平时公婆对自己的好都给忘掉了呢! 颜如许把肖红樱的表情看在眼里,笑着说:“我们住得远,平时也不经常回来,照顾二老的责任还是得落在二嫂身上,您还得继续多费心。” 颜如许这话给了肖红樱一个台阶下,她收起复杂的心情,笑着抓了颜如许的胳膊以示亲近:“这不都是我应该做得嘛。” 康从新的一直注意着颜如许,见此情景脸上露出些笑容。 龙凤胎拉着康康进了屋,屋里立时就传来喧闹的声音,尤其是康康那调门极高的童音穿透了门墙,响在小楼上空。 “爷爷!” “奶奶!” 然后就是康强军中气十足黄钟般的畅快笑声,还有白凤梅激动得颤出了曲调的答应声“唉!” 此时天空中残存的黄意渐渐褪去,露出浅蓝色的天空,秋日疏朗阳光透过明亮的窗户照进屋里,把屋里情景照得一览无余。 康强军就是个慈祥又普通的老人,把康康抱在怀里,用虎口上带着厚茧子的大手拍着孩子的后背,颠来晃去的逗着孩子,眉眼含笑,眼角脸庞的条条皱纹都透着喜爱;白凤梅在孩子后面乍着手,从左侧转到右侧,又从右侧转到左侧,随时准备找机会把孩子抱过来,目光灼灼地紧盯着孩子,眼睛里头只能看到他;龙凤胎一个靠着康强军的左腿,一个靠着康强军的右腿,都仰着头笑得跟朵花似的往上看。 四人众星捧月般的逗哄着康康,把康康激动得小脸晕红,大眼睛眯着,小嘴巴大张着,笑得小舌头都露出来,愉悦的童声将刚落在房檐上的麻雀惊得立即飞走。 “进去吧”,康从新轻声催促着。 肖红樱放开颜如许的胳膊,自己退后一步,笑吟吟地侧身看向康从新:“你俩先请。” 康从新也没跟她客气,对她点点头,上前一步揽住颜如许的腰,小声提醒:“小心门槛。” 颜如许忙去推他的胳膊,瞪他一眼,往旁边躲开半步,小声说:“手放开,别动手动脚的。”老人家都保守,在老家人面前这么亲密,这不是上赶着着让老人家不待见自己嘛。 屋里头的四人自成一个小团体,笑得欢实,康从新带着颜如许走到跟前,提高声音叫了好几声:“爸,妈”,康强军和白凤梅才听见,视线看过来。 颜如许连忙欠身,面带微笑恭敬的跟着叫:“爸,妈。” 白凤梅连忙转过身,笑得灿烂的脸上瞬间带上出一丝惊讶,仿佛没想明白突然出现的陌生人是谁,随即露出一丝尴尬,连忙上前两步,用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