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说说看,这两个贱妇要怎么处治?” 霍氏也是出身内黄,又是丁氏一族里身份最高的,丁湘云自然要先拿下她,别以为有个女儿要进宫,就可以将她这个亲王妃不放在眼里,“颖娘,你来说说看,这事儿我该怎么处置来好?” 丁颖年纪小,并不清楚丁湘云真实的身世来历,因此对丁家两个族亲公然质疑姑姑的出身,也很是气愤,她又是个板正不过的性子,“且不说两位嫂子对皇家不敬,就是对长辈也已经是大不孝了,” 虽然对这两位未曾谋面的嫂子有些不忍,可是丁颖却不认为丁湘云做错了,她看了一眼母亲霍氏,迟疑着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就因为私下议论了丁湘云几句,就要将进门十几年为丁家诞下子女的媳妇休回娘家?霍氏自己还有娘家侄女跟外甥女嫁到丁家呢,若是开了这么个头儿,以后谁还敢将女儿往丁家嫁啊?尤其是丁湘云本身出身有瑕,这也是上了点儿年纪的丁家人心里一清二楚的事,议论长辈是坏了规矩,可是混淆血脉就是对的? “今天是给二叔办冥寿,说起来也是喜日子,今儿她们也吃了教训了,以妾身看,不如叫她们跪了,之后有两位弟妹将人领回,送到庄子上静静心,”送到庄子上,听着也只比休回娘家强一些,丁湘云今天也不过是为了扬威,这样的惩处想来也能叫她满意了,难道还真的将嫁到丁家十几年的媳妇给打发回去? 这分明是在糊弄自己呢,丁湘云冷笑一声,斜睨着坐在下首的霍氏,踩着自己做人情,好事儿全叫她占了去了,“我看大嫂侍郎夫人当的是越来越糊涂了,这两个贱妇只是诋毁我这个亲王妃么?在她们眼里,娶我进门的王爷,册封我为亲王妃的皇家,都是糊涂任由旁人欺哄的,” 说到这儿她长叹一声,“按你们说的,两宫太后就不必这么精心的为太孙选妃了,随便挑个人不就行了?何必还要遍访京城,必要为太孙殿下挑出出身高闳。祥钟戚里的好女子?” 合着你也算得上是系出门阀,祥钟戚里的好女子了?霍氏一口茶差点儿没喷出来,心里不由替自己早去的小姑悲哀,就这么个厚颜无耻的主儿,居然享了王府二十年的荣华,而且丁湘云搬出太孙妃,也是在敲打自家了,毕竟她的女儿可是太孙妃的备选,“娘娘扯的太远些了吧?不过是两个无知妇人的闲言,跟两宫和太孙妃有什么关系?再说了,丁家虽然以前一直在内黄,但好歹也有些清名,不然的话,康王爷也不会在妹妹没了之后,又特意从二房选了娘娘。” 特意从二房选了自己,是冲着丁家的清名?丁湘云都要仰天大笑了,这霍氏也太会往姓丁的脸上贴金了。原来嫌自己来路不正,摆出一副周克宽对不起她们丁家的作派,清高的端着架子不肯跟自己这个小姑来往,现在呢,为了送女儿进宫,还不是三天两头的往王府里跑? “送到庄子里有什么用?内黄芝麻大的地方,老宅离庄子怕也没有几里路,这两个贱妇诬蔑尊长,藐视天家威严,若是轻饶了她们,传出去外头人还以为咱们丁家没有将朝廷礼法放在眼里呢,”丁湘云是铁了心要跟丁家上下别一别苗头了,“依我看啊,这样的媳妇留着也只会是教坏子孙,倒不如送回她们娘家的干净!至于两个侄子么,再挑贤妇便是了。” “娘娘,这可万万使不得啊,妾身儿媳不晓事冒犯了娘娘,妾身将她带回去之后一定严加管教,就在庄子上给她修座庵堂,以后不许她们出门儿了,”吕氏的婆婆急了,先不说吕氏平时对她这个婆婆很是孝顺,就看着家里的孙子孙女,若是生母被休,这孙子的前程,孙女的亲事,都要毁了,说着她走到吕氏身边,同儿媳跪在一起,“还请娘娘看在一家子骨肉的份儿上,大人大量,饶过这不成器的小辈一次!” 见吕氏的婆婆跟丁湘云跪了,周氏的婆婆也连忙过来,一同跪下为儿媳求情,堂下一同来的丁氏族人,见状也都纷纷开言,希望丁湘云能网开一面,饶过这两个晚辈,毕竟丁家在内黄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乍然出妇,而且还是两个,必然轰动乡里,成为一方新闻。 丁湘云才不管这些呢,丁家好坏与她何干?这些年她也没有从丁家得到过什么好处,反而这些丁家人,依仗着家里出了个康王妃,男丁的官位,女子的婚事,都上了不止一层楼,现在不但不知感恩,反而还在背后作践自己,“你们都住口吧,怎么,这么齐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