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几个人应声,随后各自的分配,哪个人盯着哪个方位,以免到时出错。 转身坐下,秦栀抬腿蹬了一下哪个还捂着自己胯部身体佝偻成虾子似得人。 被踹了一脚,他立时又发出痛苦的声音来,看来是真的很疼。 “说说你是谁吧。”虽说她嘴上说他是小白脸儿,但心里却不是这般想的。即便司徒康真的贪恋男色,但也不至于在眼下这么紧张的时局下还和他黏黏糊糊的。所以,他的身份可能另有存疑。 “你杀了我吧。”那男人回了一句,甚至带着哭腔似得。 听他这样说话,秦栀都不免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好娘啊! 伸手,扯着他的衣领将他拽过来,他虽有反抗,但却没挣过秦栀。 用力的把他的脸掰出来,借着昏暗的灯火,上下的打量他的脸,长得真的挺不错的,有些阴柔,不过的确是张漂亮的脸。 “你是西棠人。”看着他的脸,秦栀忽然道。 那男人反倒一愣,脸上一层水,也不知是雪水还是冷汗,这么瞧着倒是有些楚楚可怜似得。 “我见过太多西棠人了,就你这样的,我一眼就能分辨出来。瞧你刚刚往那边的林子跑,翻过那座山,就是大魏和西棠的关口,所以你是要回西棠。眼下西棠北部在公冶夫人的手里,而你又长的这么美,我想你应该是她的面首。”说着,便分析出了他的身份来,尽管她只有七成的把握。 那男人没吱声,但表情说明了一切。 歪头盯着他看,光线实在太暗了,他的眼神儿她看不太清楚,所以不能确定他眼下的思想活动。 “你是代替公冶夫人来和司徒康合谋的?但其实,我还是不觉得公冶夫人有这个头脑,我见过她。看你,好像有几分小聪明,在技不如人时就装弱,这种事儿我以前经常做。”秦栀微微摇头,依据公冶夫人那嗜酒成性的德行,怕是脑子已经不太好使了。 司徒康又不是笨蛋,他总不会和一个酒鬼谋事吧,即便被屎糊住了眼睛,怕是也做不出这事儿来。 捂着自己的裤裆,他什么话也不说,脸上依旧是湿的,这么冷的天儿,他这样子倒好像是在一直冒冷汗。 秦栀倒是不觉得自己用膝盖顶他那一下有多严重,不过这些男人的疼嘛,她不是很了解,总不至于她一下子就把他弄得鸡飞蛋打。 打杀的声音愈发的激烈,好像就在头顶似得,伴随着这漆黑的夜空,寒冷的风,更是让人觉得几分苍凉。 听了一会儿动静,秦栀也若有似无的深吸口气,等待的过程,还真是让人觉得难熬,比被关在小黑屋里更难熬。 “真的有那么疼么?我的攻击力也不至于那么强。不然的话,你脱下裤子让他们看看,是不是坏掉了?”转眼看向那个小白脸儿,他还在捂着自己的裤裆,一副痛苦至极的模样。 “如果坏了,你还会给我请大夫么?”他忽然问道,还很认真的样子,同时又带着几分委屈。 秦栀笑了一声,“我不是法西斯,肯定给你请大夫。怎么,现在就把裤子脱了?” “我自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