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栀看着她,随后轻笑,“因为很明显是冲着我来的。人各不同,设计这一切的人对我很了解,我不会轻易的被眼前发生的一件事带着走,但是却会在脑子里琢磨。一件事,两件事,三件事。每件事都发生在我眼前,我就会把它们全部存在脑子里一遍遍的过滤。这个时候,这些事情的属性也会慢慢的浮出来,原来讲的都是人性的恶毒。我本就不信人性美好,由此,这些事情更会给我暗示。一旦被这种暗示侵入脑子里,一时半会儿的,我是不会将它们撇出去的。这样下去,我会再次疑神疑鬼起来。心理战术,看似没什么威力,但却是一种釜底抽薪的招式,一旦摧垮,全盘皆输,甚至会连带他人。” 乔姬听着,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那么如此了解你的人,究竟是谁?”元烁,元极,常年和她打过交道的人。 但是,乔姬还是想不出来,到底有谁会这么了解秦栀又会想害她。 “这么了解我的,公冶峥。但他年后时被元极重伤,按理说,这个时候应该在养伤才对。不过也不一定,依照他的心性,不报复,怕是连觉都睡不着。他了解我,从我下手也在常理之中。如果真的是他,那么他兴许就在大魏。”在这座城的附近,兴许是这座城。 “公冶峥?那接下来怎么办,全城搜索,把他找出来?”一听公冶峥,乔姬不由得感到一阵威胁。她可没忘了在葫芦山的事儿,公冶峥可谓是将出尔反尔做到了极致,太阴晴不定了,难以捉摸。 “你所说的全城搜索,是找不到他的。”秦栀摇摇头,他若想藏起来,找出来可不容易。 “那该如何?”乔姬已不知该怎样应对公冶峥。 “先看看再说吧,不急。”又倒了一杯茶,秦栀决定等着甲字卫的回报。 时近傍晚,甲字卫回来了,诚如秦栀所预料的那般,那些人被抓到了官府,很快的便交代了。 的确是有人花钱雇佣他们的,他们本来就是这城里的百姓。 不过,他们每一拨人都有不同的雇主,各不相同。这些雇主还各自的指派了一个人,安排他们在早上走了几条街,最后才决定在今日秦栀经过的那条街开始做戏。 有一些戏码是事先安排好的,但今日路遇出殡的的确是意外,那些在说话的人之中,就有一个是负责给他们带路的。 只不过在他们换装进了茶馆之后,那个人就不见了,而官兵也没能抓到他。 做戏做的如此足,让秦栀也觉得是开了眼界,太有本事了,为了让她上钩,导了这么一场大戏。 甲字卫很担心,已经通知了各个据点,开始在城中暗暗搜索,找出那伙闹事的人。 秦栀微微点头,看起来是同意了他们的做法,随后甲字卫便退下了。 坐在房间里,秦栀单手敲着桌面,她并不平静。 乔姬给她倒茶,一边看着她的脸,“你是不是不太同意他们的做法。” “他们这样是找不出幕后之人的,得另想法子。只不过,有些危险。”靠在椅背上,秦栀一边叹道。 “既然危险,你还是不要做了。世子爷临走时,还特意吩咐了留在这儿的甲字卫,好好保护你。若是你真出了什么意外,单不说他们会受到惩罚,就是我也于心难安。”秦栀明显有冒险精神,但乔姬觉得不是好事儿,因为那些人太狡猾了,而且心狠手辣。 “反正闲来无事,我就做个套,让他们自己蹦出来。”秦栀笑了笑,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