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栀也在同时转过身,脸转向另一侧,她知道他在看她,可能还有话说,不过她并不想听。 她拒绝的意思很明显,元极最后看了她一眼,便举步下了马车。 诸多人顺着空寂的主街离开,而这辆马车则返回了南郊。 马车里只剩下自己一人,秦栀若有似无的松口气,依靠着车壁,她抬手再次摸了摸嘴唇,还是疼。 很快的,马车回了别院,秦栀从马车上下来,也不管那驾车的甲字卫用一种奇怪的眼神儿看着她,她快步的迈上台阶。 顺着幽静的小路返回小楼,没想到这个时辰乔姬还在楼下没睡,瞧着浑身湿漉漉的秦栀回来,反倒把她吓了一跳。 “小栀,你这是怎么了?”走上前去,她抬手摸了摸她潮湿又冰凉的头发,眉头也皱了起来。 “掉进水里了,没事儿。”把裹在外面的元极的外袍拿下来递给她,秦栀低头看了看自己,还真是狼狈。 “快,上楼把衣服换了,你这样会风寒的。”乔姬拉着她的手,更是冰冰凉。这个时节,夜晚的温度都很低,掉进水里可想而知。 两人上了楼,乔姬寻到衣柜打开,将干净的衣服找出来,然后快步的回到秦栀身边。 “快脱下来,风寒了可不是好事儿。以前跟着我爹四处卖艺的时候,就见过有人因为小小的风寒而没了性命。”说着,她帮着秦栀把衣服脱下来,动作利落。 “没事,我还好。”风寒倒不至于,她身体素质这几年锻炼的很不错。 抬头看向她的脸,乔姬摇摇头,“你的脸色可不是这么说的,很苍白。不过,你的嘴怎么了?”看起来,像是肿了。 闻言,秦栀也看向她,然后缓缓的抿起了嘴唇。 自己咬了咬,她随后摇头,“没事儿,就是有些破了。” 乔姬叹口气,然后快速的帮她把干净的衣服穿上,随后又找来毛巾擦拭她的湿发。 坐在那儿,任她动作,“这些事情你怎么做的这么好?”她好像专门练过似得。 “父亲去世的时候,我才不过十三岁。我那时年龄小,又不能独当一面,就给当时的班头夫人做丫鬟。我做了四年的丫鬟,才开始登台表演,自然熟练了。”乔姬说着,手上的动作也不停,干脆利落。 闻言,秦栀点点头,原来是这么回事儿,怪不得她手上那么多的茧子,看来那四年她过得极其艰苦,以至于这么多年过去了,手上的茧子仍旧没褪掉。 擦干净了头发,秦栀也转身上了床,乔姬将窗子关好,这才离开。 房间里的灯火只剩下一盏,光线幽幽,将自己卷在被子里,随后便闭上了眼睛。 一片黑暗之中,元极的吻再次铺天盖地而来,如同下雨似得,让她根本躲不开。而且,唇舌被他纠缠的很疼,同时又让她脑子陷入迷糊之中,再次罢工。 这一晚,秦栀都没有睡好,即便自己被紧紧地卷在被子里,可仍旧在半睡半醒间重复在水潭边所发生的事。似乎是因为她想忘记,而大脑故意和她作对,一遍又一遍的让她回忆,加深印象。 终于天亮了,太阳的身影也在东方的山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