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盛情邀请,”许辞微微一笑,露出了个生疏的笑容,“小臣本不该拒绝,可小臣近日小感风寒,总怕过给皇子殿下,改日小臣定当备上厚礼前来拜访,到时候还请陛下莫要将小臣拒之宫门之外才是。” 言尽于此,金国女帝也不好再挽留许辞。 但她捉着许辞的手却还没有松开,遗憾地叹了口气,女帝这才看向李昊琛。 只见李昊琛已是一脸寒冰,手中拿着茶杯紧紧攥在手中,只怕下一个这个茶杯就如同之前金国女帝手中的茶杯一般,碎成数片。 总算是出了口气,女帝这才慢悠悠松开许辞的手,露出一抹妩媚的微笑,“金甲铁矿对我们金国来说,也并非如一般铁矿般那么充裕。但是寻找有金甲铁矿的山便是要费一番功夫,所以这二十万石金甲铁矿我国并不能短时间能提供给贵国。” 李昊琛放下攥在手里的酒杯,沉吟道:“那总得有个底数,贵国每年可提供多少石?” “每年三万石,可好?”女帝想了想,回道。 李昊琛想也不想便摇头,“不行,每年三万太少了,至少五万,再低不行了,我知道你们金国每年的产出,陛下休要哄骗于我。” 五万正好是他们一年的产出,女帝咬咬唇,见哄不了李昊琛,牙关一咬,道:“好!五万便五万。” 谈好此事,李昊琛便起身告辞。 金国女帝被他弄得好一阵头疼,巴不得他快些离开。 李昊琛一走,金国女帝便对身边跟着随侍太监道,“朕偶感不适,今日谁来也不见!”说罢一甩袖摆,大步离开。 公孙拓只将李昊琛几人送到宫门口,便不再相送。 他已经将他们安置到了立皇宫不远的一家皇家别院里,这家别院早在月前他便命人收拾了出来,只为了安置李昊琛等人。 其他国家前来祝贺的人也各有安排住处,只是亲疏远近,各有不同,大多数都安排在了驿馆之中。 送走了李昊琛几人,公孙拓倏地转身,头也不回朝着金国女帝的寝宫而去。 居然学会当着他的面调戏人了,他这次要好好教训教训她。 李昊琛来到皇家别院,几人便各找了几间屋子住了进去。李昊琛和李昊晟面上和谐,两人又都身份尊贵,自然是住进了两座住院之中。 其他几人各选了几个相邻的院子,安顿下来。 他们走了这快二十天,再加上在大曜国耽搁了几日,现在离金国女帝和公孙拓的大婚,只剩下六日的时间。 这六日,李昊琛还想四处看看,此次不能白来。 金国封闭,鲜少与旁国有来往。这点其实与雪国有些相似。但是雪国虽不喜与旁国往来,却身怀瑰宝不能自保,最后只得依附在大曜国羽翼之下方能存活完好。 而金国不同,金国完全有自保能力。 因为隔壁就住着李昊晟,李昊琛也未与许辞有过多亲近。 连日来舟车劳顿,一行人晚上收拾了一番,便早早的都休息了下来。 次日,天刚大亮,许辞便接到了皇宫中太监公公的通传,太监公公不是替女帝传的,而是受了金国唯一的皇子钧旨而来。 金国皇室三番两次邀请许辞做客,许辞也不好再推拒。 李昊琛见状,也点头答应。在金国皇宫,甚是安全,他很放心,“你去吧,正好孤今日要乘车在这陵州附近四处看看,出去估摸着便是一天。” “奥,”许辞瘪嘴,有些失望,“本来我还想跟着太子殿下一同出去,如今可是没有这个机会了。” 李昊琛见状眼睛微弯露出了一个宠溺笑容,他捏捏许辞的耳垂,呵呵一笑,“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小家伙,这么黏着孤,也不怕孤烦了。” 见身边没有人,许辞果断地一踮脚,在李昊琛的鼻尖上轻轻咬了一小下,“便是殿下烦了,小辞也要跟着,跟着跟着,殿下就习惯了。” 李昊琛最是拿许辞没办法,“若是沿途有什么好玩意儿,孤帮你买了可好?” “谁稀罕什么好玩意,我稀罕那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