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又都是大老爷们,不可能带那什么女人的衣服。于是许辞便打发着小二去买几件老婆子的衣服回来。 小二得了好处,自是快去快回。 不过两柱香时间,衣服便买了回来。许辞接过衣服,却听到小二唉声叹息地小声嘀咕着什么“碰到那霸王,可惜了,可惜了”。 许辞脑中一个机灵,赶忙拦住那小二,出言问道:“你方才说可惜了什么?” 小二这才知道自己的心中所想之事嘴上给说漏了,忙闭了口,拼命摇头。 许辞这时递上一颗金灿灿的豆子在小二眼前晃了晃,小二登时眼睛也直了,头也不摇了。 许辞这才笑容可掬道:“小哥,告诉我怎么回事儿,这颗金豆子便是你的。” 鸟为食亡,人为财死。 反正又不是只我自己看到了,咬咬牙,小二道:“爷,我说的这话,您可千万千万不能说是我说的,知道不,爷,否则便是给小的十个金豆豆小的也是不敢讲的。” 许辞听罢,从怀中又摸出九个金豆豆,小二咽了口唾沫,张大了嘴,下巴都掉下去了。 小二:“这……其实说出去也无所谓……” 许辞把金豆子又收了回去,好整以暇道:“不会说出去的,放心。” 小二这才合上下巴,收回黏在金豆子上的视线。 他回身扒着门缝鬼鬼祟祟地瞧瞧左右廊道,确定门外无人,才将房门牢牢关住,低声缓缓开口道:“我们扬州知府的小儿子林百富是个的浪荡子,最喜欢调戏闺阁女子。” “方才小的上街给您母亲买衣物,就瞧见起先跟您起了争执的那几位客人跟着林公子往林府方向走了。那一行人里的两个姑娘都长得美丽动人,这下去了林府,怕是要被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了。” “竟有这等事,那几人是林公子的朋友也说不定啊?”许辞疑惑道,这小二为何如此笃定女子会受辱。 店小二摆摆手,“这个可是真的不能说了,爷您知道林百富不是什么君子就行,在这儿的几天莫要与他冲突就好。”说完他便笑咪咪地盯着那颗金豆子。 许辞将金豆子递给他,店小二赶忙收好,正要推门而出。却听许辞又唤了他一声,只见许辞手里,又多了三颗明晃晃的金豆子。 店小二脚下一个踉跄,把打开的房门又牢牢关了回去。 那小二哥倒回到许辞身前,搓手躬腰一脸讨好,“哎呦,爷,我这么笃定也是有原因的。” 他将头凑过去,声音压得更低:“啧啧,这林公子可不是什么善类,是扬州城出了名的采花淫贼。” “他平时专喜欢玩弄未出阁的姑娘,受辱女子迫于权势,再加上那些女子都在乎声誉,也都闭口没有声张的。大家各扫门前雪,都有怒不敢言。” “两年多前,林公子的一位朋友带着未过门的娘子去林府做客,林公子看那男子的娘子姿色秀美便起了龌龊心思。后来终于找到机会将那女子掳回家中,将她侮辱了。” “那女子也是个刚烈女子,写下一封血书留给相公便投河自尽。可这男子是个鳖孙龟儿子,不但没为自己的娘子伸冤,更在林府逼迫利诱蛊惑之下,反而伙同林府扭曲事实,反咬那女子淫荡风骚,勾引林百富在先。” “这事儿在扬州城闹得人尽皆知,那女子的娘亲也受了刺激,终日躲在城外树林中,也不进城。” “林家在扬州只手遮天,这事儿虽说大伙都心知肚明,可受其压迫,大家再也没人提起这事儿,都烂在了肚子里。” “此事过后,人人自危,也再不敢将女人往林府里领,姑娘们更是见了他就绕道而行,生怕被那林百富给惦记上。” “这几人定是不知道林公子的品性,被林公子哄骗回家的。” 许辞还要再问什么,就见房门被猛地推开。阿牛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大事不好了老大,阿四被人抓走了。” “怎么回事儿?”许辞蹭的站起,急忙问道:“你先别急,慢慢说。”莫不是遇到了刺客?! 阿牛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我见街上热闹,便拉着阿四去瞧。正好看到有处地方阁楼高筑,下面挤满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