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老实人不懂基佬辰的意思,满脸问好地抬头:“啊?” 高雨笙抿唇笑, 用手指戳了一下胡说八道调戏小朋友的翟辰。翟辰被戳到了痒痒肉, 控制不住地扭了扭身子,抓住那只作怪的手指头。 等小陈走了,翟辰拿起切掉两边果肉的苹果核啃两口,若有所思。 高雨笙问他:“你问陈警官,是不相信赵子安说的话吗?” 翟辰扔了果核擦擦手, 把高雨笙抱下床:“本来也没觉得,今天瞧见小陈突然想起来的,总觉得哪儿不大对。” 高雨笙被放在地上,扶着复健设备慢慢活动:“你是觉得,像赵子安这种人,不应该会被打,尤其不该被小陈打,是么?” 伸手不打笑脸人,赵子安那家伙,天生一双笑眼。而且能说会道,极会做人,好端端的怎么会惹上小陈。要是小陈是方初阳那种暴脾气还好说,偏偏这还是个老实孩子,轻易不会发脾气。 “没错!”还没说话,对方已经知道自己要说什么,这种感觉很奇妙,让翟辰莫名兴奋,忍不住捏他脸,“我们家天赐,怎么这么聪明?” 高雨笙双手都抓着复健双杠,没办法阻止,只好由着他捏:“我只是比较懂哥哥。” “啧,这小嘴怎么这么甜呀,是不是想让哥哥尝尝。”翟辰凑过去。 高雨笙忍不住笑场了。这情话土得他都受不住了,仿佛上了云南山歌里的车。 “土怎么了,挖掘机司机那也是司机。”翟辰一本正经地说,非要凑过去亲人家,被笑得止不住的高雨笙拒绝,两人就在双杠上闹起来。 “滴滴!”门外响起了汽车鸣笛声,翟辰过去开门,老司机翟檬檬开着玛莎拉蒂进来了。 “呦,翟师傅出车回来了,这趟挣了多少钱啊?”翟辰笑嘻嘻地问。 “我帮护士姐姐送了趟水,给医生叔叔送了个片子,赚了一包巧克力。”翟檬檬从口袋里掏出一小袋巧克力球,交给舅舅。 翟辰接过来:“不错不错,以后咱家就指望你养活了。” “叮叮叮——”内线电话响了,这屋里的配置比较高级,内线电话有无线听筒,可以拿起来的。翟辰冲外甥抬抬下巴,示意他给拿过来。 最近热爱上了打工的小翟先生,二话不说就去了,拿了听筒过来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翟辰接过听筒,把手里的巧克力当报酬奖励给跑腿的,自己回身去双杠那边护着高雨笙。 电话是前台打来的:“先生,这里有一位高闻筝高女士拜访。” “什么高女士,不认识。”翟辰随手就给挂了。 刚挂了电话,那边高雨笙的手机就响起来,毫无疑问是高闻筝打来的。 “别理她,这时候了她还敢来,是打算直接跟你拼命吗?”翟辰不耐烦道。 高雨笙停了一会儿,还是接起来。 刚接通,还没来得及喂一声,那边高闻筝就语速极快地说起来:“雨笙,让我上去,我有很重要的事跟你说。事关咱俩的生死,你必须听我说。” 高雨笙让她把手机递给前台:“让她一个人上来。” 高闻筝看起来比一个月前要憔悴不少,只是腰杆还挺得笔直。天冷了,她不再穿绿色短裙,换了一套黑色大衣,内里穿着孔雀绿的连衣裙,黑色纱帽变成了驼绒的。 手杖也换了一个款式,是金属制的吗,周身泛着乌黑的光泽,底端比女人的高跟鞋还要尖细。瞧着不像个装饰品,更像一把武器。 “杀手从看守所逃出来了,你知道吗?”高闻筝扫视了一圈这屋子里的状况,优雅地坐在了沙发上。下颌崩得紧紧的,生怕泄露一丝情绪。 嫌犯逃出看守所,这件事终究是捂不住的。全城搜捕了几天毫无进展,警方只得发布了通告,告诉民众有危险的犯罪分子从看守所逃走,悬赏缉拿。这事高雨笙和翟辰早就知道,并不如何惊讶。倒是从新闻上得知消息的高闻筝,瞬间慌了神。 高雨笙不紧不慢地拿出手M.zzWTWx.coM